汤此时的惟一想法是如何脱身回国。
在华夏,自己随时都有性命之忧,根本不想听履癸的治国大道理,心里说:你们这也好那也是,怎么就将一个好端端的大夏国治理的风雨飘摇?
可汤既不敢嘲笑更不敢顶撞。
听履癸的话显然是让他继续留在华夏,汤急了,急忙起身行礼,说:“我特别想继续在华夏学习下去,只是最近父王身体欠佳,已派人来招我回去,父命不敢违。待父王身体康复后,一定再来华夏学习。”
让汤立即回国也是履癸的意思,但如果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就有些像逐客令了。
听了汤的话,履癸故作宽容地说:“我们华夏文化的精华就是尊老爱幼。你能有此番孝心,难得呀。你回去吧,我让太史令终古陪你归国,对于华夏文化,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尽可以向终古讨教。”
太史令终古能与自己同回商国,汤自然求之不得。
汤并不是为了学什么华夏文化,而是高兴自己有了一个能与中央王朝直接沟通的渠道,立即千感万谢。
太史令终古身负使命,带着华夏国的法律文书c治国典籍,陪汤回到了商国。
商国国君主癸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不久便一命呜呼了,汤登上了国君的宝座。
当了国君的汤下达的第一条法令便是全面向华夏国学习,并让终古帮他修正了本国法典。
汤还派人给履癸送去了重礼,声言永远作华夏的忠实附属国,并强化军事力量供大夏国中央王朝驱使。
一年后,太史令终古回到了大夏朝王庭。
此时,履癸正为一件事烦恼着:薛国国君仲虺给各诸侯国散发了《仲虺之诰》,将履癸说成是史上最昏庸的国君,履癸的和亲怀柔政策,被指为强行搜罗天下ěi nu充实后宫;
各诸侯国给大夏中央王庭朝贡被说成是履癸聚敛金钱财物供自己享乐;
履癸使用武力征服宣称独立的诸侯国,被指为无端动用武力,号召所有诸侯国起兵伐夏。
履癸看了《仲虺之诰》,气的七窍生烟,狠不能立即将薛国国君仲虺剁成肉酱:凭你小小一个薛国,竟敢与我华夏对抗,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履癸心里也非常明白,仅凭这一纸的《仲虺之诰》就让各诸侯国举兵反夏也做不到,但影响却极坏,无疑给那些想独立的诸侯国ti g一ng了借口和理由。
即使自己将薛国国君仲虺打爬在地下,在短时间内要消除《仲虺之诰》对各诸侯国的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更让履癸生气的是,他给各诸侯国下达了集结大军的命令,除商汤外,再没有一个诸侯国响应。
太史令终古向履癸汇报说:“商汤当上国君以后,立即树立了军事第一思想,国内十五岁至五十岁的男性公民全部被征为兵役,整天不事生产,专门训练战事,俨然战争将要发生的态势。商汤这样做,不知是否另有所图,还望主上定夺。”
履癸听着,眼前立即出现了商汤那张英俊却布满了稚气的脸。
商国是第一个响应他集结军队的诸侯国,也是第一个全面推行华夏文化的诸侯国,他正准备全面实施自己的文化强国战略呢,哪能无凭无据怀疑一个诸侯国的国君呢?
再说啦,就凭商汤那德行,花花公子一个,能有什么所图?
即使有所图,也不过图个让我大夏满意罢了。
想到此,履癸笑了,不屑地摇了摇头,说:“不妨。商汤已向我承诺,永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