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何年何月。
黎东海沉默的朝着帝都的方向望去叹息道:“拜月国要变天了,你们两个更应该去历练一下。”
刚停了的鹅毛大雪又开始纷纷扬扬的簌簌飘荡,黎东海缓缓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浅huáng sè的玉佩递给崔人杰道:“在帝都你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将玉佩给摔碎到时候我自会来帮助你们,记住你们不要妄想着如何逃走,要是逃走被老夫逮到的话后果自负。”
电光火石之间黎东海用一个银灰色的针扎在崔人杰脖子后汲取一滴鲜红的血液,而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黎东海缓缓将那滴血滴入水晶瓶中,崔人杰的模样的木偶依稀呈现出来。
月光透过梨树稀疏枝丫的照进院落半掩木门漆黑得屋中,黎东海转身走进了敞亮的屋中将木门给掩住。
崔人杰手捏着浅huáng sè得玉佩悄然和白浩然走出了低矮院中,冥茫凄冷的月色把两个人的背影拉的越来越长,他们离杨槐郡也越来越远。
霁月高悬,杨槐郡一处长着青松的山岗上,夜未央跪在山岗前有些哽咽的说道:“三娘朕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这次朕会在新科状元放榜之时集结拜月国各郡的高手一举将潜伏在朝堂之中紫云国的乱党铲除为你报仇。
夜未央用穿着简朴的衣衫擦干了脸颊的泪水,运转自身真气脚底生风朝着明月桥的方向呼啸而去。
通体透亮的明月桥两旁堆砌这厚厚的白雪,也许是天气过于寒冷的缘故,明月桥下流水则是冻上了一层薄冰,高贵典雅的红船若无其事的停泊在水面之上,船上的灯火依旧在水面上闪着粼粼微波。
手持白色拂尘,姿容脱俗的李显清坐在船舱之中的红木凳子上,舱内的桌子上则是摆放着一壶太上清老酒,披散头发的萧雅斟杯清酒俏脸已经微醺,她宗芊芊玉指摇晃琥珀杯呢喃自语道:“道经中曾言道太上清酒能忘情,我怎么感觉喝的越多心就越痛,如今那个在寒夜里锲而不舍一剑一剑刺出笨拙的小师弟也不知道如今身在天涯何方,昔日师傅云游四海将清微宗交付到我手中,可知如今宗门冷落只剩下我一人。
一双丹凤眼,双眉如新月的夜未央脚底生风跃跳到红船船头的时候,船的四周隐藏身穿葛布箭衣,腰系白玉钩黑带体格精壮的太监纷纷拔出腰间的朴刀从暗处迅速冲了出来将他给团团围住。
恍然之间太监们借着清冷的月光看到登船之人是当朝圣上的时候,匆忙的跪下将头埋的很低浑身颤抖,其中一个太监总管口齿沙哑道:“圣上息怒,是奴才们瞎了狗眼惊扰了圣驾。”
夜未央一挥手示意周围的太监退下,他掀开红船船舱的珠帘低头进入了船舱中,夜未央刚踏入一步便嗅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船舱中的一幕令夜未央瞠目结舌,此时李显清正披散头发,眼波朦胧,双颊升起一抹酡红用白皙的手指拿着琥珀杯一杯一杯的饮着紫砂壶中的太上清酒。
夜未央往船舱中摇曳得灯火添了点灯油栖身与李显清相对而坐,他有些玩味的道:“都说清微宗弟子清心寡欲,真没有想到堂堂清微总一宗之主如今却趁着月色笼罩在红船上喝的酩酊大醉。”
李显清微抬螓首将琥珀杯中的太上清酒一饮而尽莞尔一笑道:“世之不如意十有只要是到达不了超凡脱俗的境界,谁能没有点烦心事呢?。”
夜未央听闻这话沉思一会觉得确实在理,不过他旋即转移话题道:“隆冬已至,瑞雪纷纷再过几天就是帝都众举人殿试之时,不知这次的新科状元是哪个才华横溢,文采斐然之士。
李显清提起酒壶往红木桌上的琥珀杯中倒满满一杯酒道:“今日我与陛下只喝酒不谈国事。”
夜未央神色平静的拿起桌上的酒轻轻摇晃一下观看杯中酒的清澈程度一脸惊诧道:“道经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