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养心殿。
“怎么样了?”云涵之问道。
“右相脉象紊乱,症状实属罕见。”原本的章太医和清浅扮演的仇心仇副院使相继离开太医院后,原本的副院使彭澄便成了这太医院院首,而今日前来救治右相谢风的也正是彭澄。
“脉象紊乱?”云涵之眉头微皱,又见他眸光微闪,“可是有什么药物会控制脉象?”
“皇上的意思是?”彭澄先是疑惑,随即回道:“是有这样的药物,只是如果使用那种药物的话微臣能够诊治出来的,右相的症状并非如此,而是真的病重了。”
闻言,云涵之再次沉默,“醒过来了吗?”
“回禀皇上,如今右相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如今还卧床不起。”彭澄如实回答。
“可是能大好?”云涵之再次问道。
“右相确实是病重之状,只是却也不大碍事,只是不能再太过受气,否则恐怕会有中风之状。”
“朕知道了,下去好生照顾着吧。”云涵之坐在椅子上,神情莫测。
“是,微臣告退。”彭澄行礼之后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而此时御书房中便只剩下云涵之一人,从来伺候在侧的总管太监,如今只是候在外面,没有传召不得入内。
“砰”的一声,养心殿中传来拍桌的声音,而这突然响起的声音也让候在外面的人心头猛地一跳,吓得不轻。
总管太监看了看了养心殿的大门一眼,抬头扫视了其他宫人一眼,便再次收回眼神静静地候着。
而此时在养心殿中的云涵之怒不可遏,若是谢风再愚蠢一点,今日在朝堂之上他便能直接治了他的嘴,就算不能连根拔除,也定要要让他伤筋动骨。可偏偏谢风是个聪明之人,不多加辩驳,只表明忠心。
他这样的情况,若是他之罪,岂不是要让满朝文武对他寒心?一个忠心之人被他治罪,以后还有谁敢对他忠心?
“砰”又是一声巨响,紧随其后的是“啪“的一声,便见原本放在手边的茶盏如今已掉落在地,碎成一片。而茶杯中的茶水溅了一地
“来人。”云涵之叫了一声。
“吱呀”一声,养心殿的门被推开,就见总管太监走了进来,“奴才在。”
“备水沐浴。”云涵之吩咐道。
“是。”总管太监领命退下,也不过一会便将热水备好,“皇上,已经备好了。”
云涵之没有应声直接往里间走去,而一番洗漱之中,云涵之才觉得轻松不少,似乎一日的疲惫也因此有所缓解。
“皇上,今日可是要翻牌子?”总管太监说道。
“摆驾未央宫。”云涵之看了一眼总管太监手上的东西,随即起身说道。
“是。”总管太监应声,随后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摆驾未央宫。”
而另一边在未央宫中的袁珂茗也刚刚沐濯完,如今正坐着让李氏给她擦拭头发。
就在这时,有个宫人走了进来,“娘娘,皇上来了。”
李氏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而袁珂茗翻书的动作也止住了,“整理一下,前去迎接。”
“是。”此时袁珂茗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李氏闻言放下手中的毛巾,然后走到另一边,接过宫女准备好的衣裳,正要为袁珂茗穿上。
“不用这样隆重的。”袁珂茗看了一眼李氏手中的衣裳,皱眉说道:“拿件披风前来便可。”
“可是”李氏正要说什么,被袁珂茗瞥了一眼,便不敢多说一句。
“如今夜深,我如何能穿得这般地隆重?”袁珂茗说道。
“是。”这时候方才为袁珂茗拿衣裳的宫女已经将袁珂茗吩咐的披风取过来,而李氏接过为袁珂茗披上,系好带子。随后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