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就见她掏出两个瓷瓶递了过去,“这东西也不能多用,同样也不能用得太久,不然会有副作用的。”
“副作用?”萧逸尘笑嘻嘻地接过瓷瓶,将其藏到自己的袖中。
“会不举。”清浅意味深长地要低头看下去,眼睛却直接被墨君衍捂上,与此同时萧逸尘觉得自己被一股杀气笼罩着。
清浅眨了眨眼睛,而常常的眼睫毛在墨君衍的手掌心扫动着,痒痒的。
清浅伸手要将墨君衍挡住自己的眼睛的手拿下来,“我开玩笑的。”
话落,墨君衍才放开遮住清浅眼睛的手,但看着萧逸尘的目光之中依旧带着杀气。
“主母,你可是吓死我了。”听到不举,萧逸尘只觉得自己的袖中装的是两个烫手山芋,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扔了,偏偏此时他家主子又一脸杀气地看着他,让他半点动作不敢有。
“我说得开玩笑指的可不是这个。”清浅反握墨君衍的手,让他稍安勿找,而这也只有墨君衍知道,“这东西的副作用确实是会让人不惧,用这药的时辰绝对不能超过两个时辰,否则回天无力的。”
“那右相不是?”萧逸尘惊疑不定。
“有人为了权势可是不折手段。”清浅不以为然,“又或者将这东西提供给谢风的人根本就没有和他说过这药是有副作用的。”
“主母是说这药是别人给油想的?”萧逸尘将袖中的瓷瓶再次掏出看了看。
“这东西不过是我弄出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只是这东西弄出来却也不简单,至少若不是其他人给谢风,谢风是绝对不可能得到的。”而这提供丸药给右相之人
“那这人”萧逸尘正要问出口,却见此时清浅正看着墨君衍,而墨君衍的神色已经告诉他这人究竟是谁了。
如今主子在主母身边帮衬着,而天下间最不想让主子好过之人莫过于神煌国的那位。而那人毒术一流,甚至还会蛊术,会制作这东西就不奇怪了。
“只是他这么做岂不是也是在帮我们?”萧逸尘说道。
“帮?却也未必。”清浅摇头,“我虽然不了解他,但是那人给我的感觉怕是将一切都看成一场游戏,没有对错,只有有趣和无趣的区别罢了。”
“他确实如此。”萧逸尘想了一下那人曾经的所作所为,怕是与组织作对也是觉得有趣而已。
“只是如今我们两方的目的是一致的,那便是不必过于理会他。”清浅说道。
“是。”萧逸尘点了点头。
“右相那边还要你去盯着,我就担心那人突然又觉得这样做无趣了,到时乱了我们的计划可就不好的。”清浅嘱咐了一句。
“我明白。”萧逸尘点头,“我这就多派点人过去。”
萧逸尘退下之中,房间之中便只剩下墨君衍和清浅两人,而当房门被关上之后,清浅被墨君衍一把搂住,而两人唇瓣也在这个时候直接碰触在一起。
墨君衍像一个猛兽一般掠夺着清浅,而清浅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举出,她肺腔似乎要被榨空了。
直接清浅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快不能呼吸的时候,墨君衍这才放开他,却是在临了的时候,狠狠咬了咬清浅的唇瓣,以示惩罚。
“你若要看,看我的便好。”墨君衍放开清浅的唇瓣,却没有让清浅从他怀中离开。
一番缱绻之中,墨君衍的声音比往常要沙哑,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而原本还有点没缓过劲来的清浅在听到墨君衍的话的时候,当即涨红了脸。
“谁要看。”清浅恶狠狠地瞪着墨君衍说道。
然而此时两腮嫣红,双眸含水的她哪里能有恶狠狠的模样,一切看在墨君衍严重不过是万种风情。
墨君衍见此,眼眸之中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