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足使刑天屠心里又是一惊,他一眼就看见了邢高额头上那个神秘诡异的烙印,只见得丝丝电弧不时自玄奥莫名的烙印中迸射出来,地下温度本来还算温暖,可是此时竟然能够呵气结冰,当真诡异。
多足使刑天屠只觉得身体都有些发僵,强压下心中震惊,沉声道:“你说,我听。”
二人来到一旁桌椅边围着油灯坐下,邢高就将他自蓝风月城的扫听来的所见所闻讲述给刑天屠听,有一祭年建起一座雄城,荒凉地遍布良田,粮产吃不尽用不完,人心统一团结,城主们拥有神秘莫测的能力,说的都是诸如此类等等奇闻。虽然邢高没有说的详尽,但是挑挑拣拣地,把重要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大体上还是能够让多足使刑天屠明白失态的严重性的。
听了这些,尤其再见识了邢高额头上的烙印,多足使刑天屠只觉得手脚冰凉。
他们先前得到的消息是蛊先生将忤逆组织的众人重创,多人重伤垂死,本来胜利在望,而蛊先生却意外身亡。所以他们剩下的几位蛊使才在内斗久久不决之时选择讨伐蓝风月城,以为蛊先生报仇为借口来决出共主。
可是没想到啊,回归的邢高给他带来了这么让人震惊的消息,在刑天屠看来,人家蓝风月城何止是强大啊,简直就是不可战胜。如果他们这剩下的哥四个执意要向人家挑战,说不定就会落得个和蛊先生一样的悲惨下场。
但是这其间也有很多疑点,让多足使刑天屠深感疑惑,最主要疑点就是,为什么在邢高口中如此强大的蓝风月城会甘愿受到他们这几个弱小蛊使的挑衅而不反击?
邢高见多足使刑天屠提出来这样的问题,就知道他还是有些不死心,不禁带着哭腔地说道:“大人,难道您没感觉到这暗室中的气息非常阴冷吗?”
多足使刑天屠皱着眉头疑惑地点点头说道:“的确是有些阴冷,可是这又说明什么呢?”
邢高打了个哆嗦,指着额头上的烙印说道:“这个阴冷的感觉,我在刚刚被种下这个烙印的时候就感受过,那是一种被人t一u shi,直接洞穿灵魂的感觉,仿佛我在人家的眼下根本就没有秘密一样,自打我走进了大营,这个阴冷的感觉就突然再次出现了,我敢肯定,现在咱们肯定在人家的监视之下,所有说过的话,肯定一字不落全都被蓝风月城的首领们知道了。甚至,我的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只要人家稍微有所不满,我的脑袋就要当场被炸得粉碎”
多足使刑天屠不信。他不相信世上竟然存在这一诡异的力量。但是看着冒出来丝丝电弧的烙印他又实在不知道如何反驳,他连这个烙印是什么东西,还有上面冒出来的丝丝闪光叫什么都不知道。
远在蓝风月城的诸位城主们正边品尝着瓜果糕点,边喝着蜜酒香茶,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邢高和刑天屠的对话。
蓝风眉飞色舞,得意地说道:“看见没?看见没?人家我这手段多高明!对付这帮没文化的土包子,我只需要用一点点小手段就都给镇住了!跟你们说稍微吓唬吓唬就管用,你们还不信啊!”
蓝月一脸的鄙视和嫌弃的样子,嗤声笑着揶揄道:“是是是!蓝风大城主就是厉害哈!小小手段就能把人家土包子给唬住”
听着蓝月这阴阳怪气的吹捧,蓝风面色不禁有些尴尬,听起来字字都是夸奖,可他实在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巴基修斯拍了拍手上的蜜果饼残渣,笑着说道:“阿月,小风难得这一次干的不错,还是很值得夸奖夸奖的嘛!”
蓝月轻蔑地瞥了一眼有点发蔫好像被霜打了似的蓝风就气不打一出来,冷哼一声,说道:“巴基修斯大哥,您不瞧瞧他那德行,这才多大点事,就这么嘚瑟,好歹也是一个城主了,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啊!”
巴基修斯歪头看了看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