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蛞蝓使如此抬爱,所为何事啊?”
蛞蝓使芙蓉婆婆一听,娇笑道:“怎么?难道非要有事才能邀请你多足使不行?”
刑天屠顿觉尴尬,嘿嘿一笑,说道:“蛞蝓使,我多足天屠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还不至于傻到家。我我前段时间在你大帐外唱歌给你听,嗓子都唱哑了,你都没见我一面,现在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邀请我来呢?”
蛞蝓使芙蓉婆婆掩着嘴,发出一声惊呼,眼中顿时神光一闪,似乎满眼都是小星星,看着刑天屠的脸惊讶道:“我的天啊!难道天屠你来过我帐前,给我唱过歌?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刑天屠这回懵逼了,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是啊,我我唱了足足两个祭期嗓子都唱哑了”
蛞蝓使芙蓉婆婆微蹙峨眉,扭头问身边侍女道:“柔儿,你可知道多足使曾来我帐前唱歌?”
这个叫柔儿的侍女玉指轻点朱唇,歪着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回主子,柔儿并不知道啊,奴婢一直在您身边伺候,从不曾离开内帐,对外面的事,并不知晓,不如奴婢去问问风儿和华儿吧?”
芙蓉婆婆轻轻点头,急声道:“速去!”
名叫柔儿的侍女急急施礼,行出了内帐,向外走去。蛞蝓使芙蓉婆婆随后向着多足使刑天屠歉然一笑,说道:“真是罪过,小妹一直深居内帐,对外面的事一概不问,竟然都不知道天屠竟然会前来为小妹赋歌。”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脸上微红,非常尴尬,枉自己还觉得丢脸丢到家了,敢情自己唱了两个祭期人家连半句都没听到过,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一念及此,多足使心里不禁掀起了一股小小的波澜,暗自想到:“人家芙蓉听见我来帐前唱歌,也没说有多反感,说不定我还有机会!”
时间不长,侍女柔儿带着一个方才在门外守帐的侍女进来内帐,只见她恭敬行礼,微笑问好,举止颇为优雅大方,显然礼教极好。见过礼后,蛞蝓使芙蓉婆婆问道:“风儿,多足使大人曾经来此赋歌?”
侍女风儿一听,施礼说道:“回主子,多足使大人的确来过帐前赋歌,而且歌声婉转很是动听。言情达意,字字动情,让人心动。”
蛞蝓使芙蓉婆婆闻言眉头一蹙,不悦道:“哦?多足使曾经来帐前赋歌,为什么不来向我禀报?”
侍女风儿一愣,急忙言道:“回主子,多足使大人并不是来帐前,而是在帐西小亭,而且不曾说过要见主子。主子平日里又休息不佳,所以为了免得主子劳神,就没有向主子禀报。”
蛞蝓使一拍桌子,怒声道:“混账,多足使大人赋歌,岂是谁都能听到的?这都不来禀报,那该报些什么?”
多足使一听,赶忙打圆场陪笑脸,说道:“哎!嘿嘿蛞蝓使,我听这风儿也是满心爱护主子的好意,怎么好训斥呢?说起来倒是我唐突了,不该前来胡乱吼叫,扰了你休息,更连累人家风儿替我挨数落。不如看我面子,这事就过去吧。忠仆难求,我这稍后给你唱上两首,给你补上,也算是赔罪,如何啊?”
蛞蝓使芙蓉婆婆俏脸微寒,冷着脸半天才点了点头,似乎还是因为风儿不知变通而生气。
侍女风儿低垂着头,泪眼涟涟抽抽搭搭的,很是委屈。多足使刑天屠一看,尴尬一笑,连忙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黑包,离席走到侍女近前,塞在侍女风儿手里,安慰道:“风儿啊,是我多足天屠唐突了,连累你一片忠心还要受骂,万万不可记在心里啊,你这爱主之心,关切之情,可万不能变。我与蛞蝓使还有话说,你先去忙吧。”
风儿闻言,收住了眼泪,抬头看向蛞蝓使,蛞蝓使冷声道:“哼你这小妮子还不知谢谢多足使大人?”
风儿一听,急忙拜谢,多足使又连连安慰,客气一番,才回转桌前,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