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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多足使大人,蛞蝓使大人有请!”
正在多足使刑天屠在大帐里转得正欢快的时候,自外面突然传来了传令小兵的报信。结果刑天屠脑子一愣,脚下忘了停,左脚绊右脚正摔了个狗吃屎。
多足使别的不行,手脚可绝对灵活,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顾不得掸掸土就一把将传令小兵拽进了大帐,瞪大了眼,急忙忙问道:“你说谁请我?”
传令小兵被这突然的一拽吓了一大跳,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对大眼还是能够轻易认出来,正是多足使这个精神病,脸上喷满了哈喇子传令小兵都不敢擦一下,就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回大人,是蛞蝓使相邀,说是有话要说。”
再次确认了一遍之后,多足使刑天屠连蹦带跳地手舞足蹈起来,但是眼角余光突然发现传令小兵还在帐里,顿时意识到自己这行为似乎有些不太妥当,赶紧收敛身形还整了整摔得满身是土的衣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嗯哼你回去复命吧,就说本使马上就到。”
传令小兵闻言,赶紧装作刚才突然失明了,啥都没看见的样子,恭敬行礼,低头应是,退身就要告退。
多足使刑天屠想了想,冷声把传令小兵叫住,传令小兵吓得激灵一下子浑身直打哆嗦,刑天屠翻了个白眼,说道:“等一下,先不急着走。”
说完也不做表示,转身进了大帐里间,传令小兵站在那走也不敢走,动也不敢动,心里可是翻江倒海开了,冷汗从头上沿着鬓角就一个劲往下淌,后背没一会就都湿了。
传令小兵心想:“完了,完了,这回完蛋了!我看见大人这么“奔放”的一幕,肯定是打算给我灭口了!我怎么就那么多事?干嘛这么勤快?乱抢活干什么?这回可抢美了!恐怕连命都抢没了!我这双眼也惹祸,没事瞎看什么?高高在上的蛊使大人也是能随便看的!这蛞蝓使也是倒霉催的,你说你没事传什么口信?写信多好?写个字条也好嘛!我这祖宗肯定也不积德,也不知道保佑我当个大官,非让我当这么个”
这一瞬间,传令小兵把能埋怨的全埋怨了一遍,往日里所有的怨念都爆发了出来,甚至都有心想哭一鼻子了。他心里觉得,这一辈子这么就简单过完了,实在是活的太不值了。闯荡了这么多年头,不仅媳妇没娶到,就连那伟大的事业也跟当初一样,还停留在只是个想法的阶段,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呢
时间不长,传令小兵看见多足使背着手从大帐里间走了出来,步履间似乎还能听见自多足使刑天屠背后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一下,传令小兵都吓得快尿裤子了,看着多足使这一身还沾着尘土的简单睡衣,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传出来金属碰撞声的样子。听着金属的声音越来越近,传令小兵肝都凉了,哆哆嗦嗦地挤出来一个真的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旋即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多足使刑天屠看了看这个表情怪异还闭着眼传令小兵,没好气地说道:“你他娘的闭着眼干什么?老子不杀无名野鬼,睁开眼,报上名来!”
别说自小我看过那么多电视剧,都没见过真的能够表现出碰上害怕的事的时候,那种体如筛糠的样子来。这个传令小兵,现在五官扭曲,正体如筛糠,极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说道:“我大大大人,我属下叫朱浪我我刚才啥都没看见”
多足使刑天屠眯起了眼睛,两道冰冷的神光直直透射过来,盯视着传令小兵。传令小兵浑身的汗毛瞬间就立了起来,瓷瓷实实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芒刺在背。
“哼”多足使刑天屠冷哼了一声,轻轻踱了几步,转到了传令小兵的身后,突然,传令小兵就觉得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脖子上。这下子,传令小兵的脖颈子一下子僵直了,也不哆嗦了也不抖了,静悄悄的多足使大帐内,就只能听见传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