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仅看到了屋内发生的事,而且也一起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惨叫声。这让本就筋疲力竭的边本颐更加烦燥,脾气本来就大的他还没等老婆开口,就冲着屋里其他人吼到:“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走到餐桌边拉开一把椅子刚想坐下,又突然怒火上升,狠狠地将椅子摔到地上,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索性剩下的所有人一起上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我就不信了,我们抓不出这屋子里的‘恶鬼’。”
此时,精疲力竭的蒋兴龙呆呆地站在门口,似乎已经被一件又一件的恐怖事件吓傻了。而布和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比其他人冷静得多,他只呆愣了一会儿,就疾步上前蹲下身体抱起在地上不断挣扎地费古的上半身,对围在四周的女人们说:“快点,谁去拿块毛巾来,手帕也行。”
“我,我有。”陆绘美立刻应答。“你等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跑到自己放包的装饰壁炉台前,从自己的紫色lv单肩包里翻出绣花手绢,顾不上扣好小包的开口,就急匆匆地跑回来把手绢递给布和。
布和此时正用双手极力控制住不停挣扎地费古的四肢,他命令着:“赶快把手帕塞进他嘴里,不要让他咬自己的舌头,快点。”
“哦哦!”嘴上应承着,但陆绘美因为害怕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正在犹豫的当口,手里的手帕被粗暴地一把抢去,把她吓得差一点惊叫出声。
“我来!”边本颐抢过手帕之后,怒吼一声,像泄愤一样使劲把手帕塞进仰卧着的费古的嘴里。费古尖叫的声音猛地被堵进了喉咙里,只剩下沉闷地“呜呜”声。过多的唾液和白沫一下子沾湿了嘴里的布料。
“大叔,帮我按住他的脚,他可能是癫痫发作了,很危险,其他人有谁能找到绳子的,麻烦赶快拿过来。”布和又开口说。
边本颐虽然火大,但理智还是有的,他也知道现在不管怎么样最重要的是先救人。他整个人跪趴在费古的腿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病人乱动的双腿,嘴里对女人们吼着:“快点去拿!”
三个女人赶紧行动起来就近在客厅和厨房还有厨房里侧的仓库翻找着。而蒋兴龙仍然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边,他的眼睛虽然对着房里,但目光却似乎不是在看着忙碌的几个人,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眼睛深处透出浓重的担忧与恐惧之色。
大概过了五c六分钟左右,连接厨房的仓库里突然传出陆绘美的喊声:“找到了。”
几秒之后,陆绘美拿着一大卷粗绳子从厨房里跑出来,递给了向她伸出手的布和。女人们又再次围拢到费古的四周,俯身看着。
在边本颐的帮助下,布和顺利地捆住了费古的手脚,并把他扶到沙发上躺好。
此时的费古除了嘴里还在发出“呜呜”声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动缠不得了。
处置完费古,边本颐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元木槿赶紧过来扶起丈夫,让他坐到椅子上。她抓着丈夫的手,心疼地说:“对不起,都怪我非要上山”
“没事。”面对妻子,一惯脾气大的边本颐似乎特别地温柔,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妻子不要再说下去了,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由此可见一斑。
这边放下元木槿和边本颐二人不表,让他们暂时休息。
再看布和,他放下费古之后顺手解开他上衣的niu k一u,然后站直身体。一边微微喘着气一边继续说着:“他的癫痫病看上去很严重,我们必须留个人在这里看着他,一旦有什么事及时通知其他人。你们看谁可以留下?”
布和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奇怪地停留在蒋兴龙的身上:“蒋先生,你怎么了?太累了,不舒服吗?”
“哦,不,没什么。”蒋兴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