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下面阴冷,阶梯可能湿滑,走路要小心些。”
说罢自己便先走了下去,赵箬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走着,地下室的墙壁上有着微弱的灯光,凭借这些灯光,赵箬惊讶地发现这个地下室居然是个小型的地牢。
赵箬跟着楚恪走过几个空着的牢笼,那些枷锁器具上干涸发黑的血迹,表明这个地牢使用已久。地牢的墙壁由厚重的石头铸成,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小到连薄薄的刀片也插不进去。
越往里走,湿气越重,楚恪的披风下摆已经被地砖石上的水珠浸透了。
走了许久,前面的楚恪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赵箬说道,“到了。”
赵箬顺着他手中的提灯看去,只见一个男子被绑在十字柱上,脑袋都快耷拉到胸口了,上身,身上鞭痕无数,有些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散发出难闻的臭味。
楚恪将提灯挂在墙钩上,走到那男子的身边,将他的头发抓住,用力往上一提,那男子便嗷嗷大叫起来。
“这位姑娘你可认得?”楚恪将男子的脸转向赵箬,那脸上的皮肉没有一处是好的,面目狰狞,惨不忍睹。那男子一见是赵箬,便开始大呼求饶。
赵箬冷冷地看着他,“这个牢房呆的可还舒服?”说罢,便将案台上的荆鞭拿在手里把玩起来,那男子一见,全身颤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箬将荆鞭浸入辣椒水中,脸上笑容灿烂,在灯光的光影里,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王,令人不寒而栗,“只要你乖乖说出实话,我就让你去个有食物的温暖的地方。”
那男子早就被冻的嘴唇发紫,估计楚恪也没怎么让他吃过东西,他一听,热泪盈眶,立马点头。
“你是不是林妃的手下?”赵箬死死地盯着男子的眼睛。
“不是,林妃每次派他们行动,都会给他们特有的令牌。小的是四皇子的人。”男子嘴唇肿胀,双眼无神。
“你可知那些令牌平时都放在哪儿?”见那男子没有说谎的迹象,赵箬又追问道。
“在四皇子书房的绿色匣子里。”那男子苦苦凝视着赵箬,希望她兑现承诺。
赵箬对着楚恪点了点头,楚恪放开了男子的头发。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
赵箬将荆鞭放下,“给他换个好点的地方,吃饱穿暖。”
楚恪拍了拍手,从暗门里出现两个士兵,将犯人解绑,架着进了暗门。
待暗门关闭,赵箬转身想原路返回,却被楚恪突然抓住了手臂,“你想嫁祸给林妃?”
“是又怎样?”赵箬甩开楚括的手,黑暗中,那双眸子却愈发晶亮,“除掉了林妃,对你我都有好处。”
楚恪眼眸中黑气涌动,“你一个女人家,管这些朝中政事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太子殿下未免也管得太宽了一些。”赵箬冷冷地掷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楚恪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