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想洛父摆了摆手,也进了他身后的大厅里。
他的背影似乎一瞬间佝偻了很多,让他显得疲惫而形销骨立,鬓角的白发也生出几根来,硬生生让叶凝白想起“未老先衰”这个成语。
叶凝白于是也沉默了。
渐渐的,所有人都进了大厅,只有她,满脸凄惶无助的待在外面。
时不时有哭声传来,叶凝白分不出是谁的,却觉得心上被一把刀隔开,留下长长的一道疤痕。
就算不疼了,结痂了,印记也还是留着,无时无刻的在提醒着她今天的无力。
那些进到了大厅的人,一个个哭的撕心裂肺,发泄着心中的不忿。可自己呢?自己无法进入大厅,连哭一哭洛子然的权利都没有,明明只是差了一道门一层棺,两人的距离却从此是天堑。
叶凝白自嘲的笑了笑。
后来,大概是自己待在那里太煞风景又或是洛父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叶凝白依然被那些保镖们赶了出来。
这天的事情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一直纠缠着叶凝白,心上的疤被一次次的划开,再被主人毫不在意的掩盖,任由内里的腐烂,仿佛不看不想,这个东西就从来不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