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我儿子为什么染上狂躁症。”
瑜翊琼盈盈一笑,大红色的唇角轻轻一提。“宫少,我还没有见到患者本人,这样会导致我无法做出最严谨的判断。”
宫祁瞑倒也不恼,仅是示意她跟着自己来到宫睿煊的病房。
从大宅将宫睿煊解救出来之后,宫睿煊一直是陷入昏迷当中,偶尔会说两句胡话便又沉沉的睡去。医生也说到这是正常的现象,等身体各项体能指标恢复到从前,自然就会醒来。
瑜翊琼踏着清脆的高跟鞋,取过宫睿煊床头的病历本,驾着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病房中时而响起翻动纸页的‘沙沙’声。“小宫少爷目前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医院绝对不能再给小宫少爷注射这一药剂了。”
她的指尖划向‘sh’这一药学名词,顿了顿又说道:“所有药物中含有这一药剂的,都得立马停用。它会让人体产生短时间的兴奋后赶到疲惫,很容易使人的神经产生各种情绪,特别是身体抵抗力差一点的孩子。”
宫祁瞑的眉头拧成‘川’字,问道:“医院明知道我儿子的狂躁症,可为什么还要继续注射这一药剂!”他黑着脸,瞳孔中散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他不相信在市里最医资最为丰富的医院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瑜翊琼白葱似的手将病历本阖上,带着傲气的仰首直勾勾的盯着他。“如果医院能细致到这种程度,那我们护理医师可能改天就要拄着拐拿着碗在路边乞讨了。”
她伸出手沿着宫睿煊的右颊抚上额头,小家伙脸上倏地嘴角上扬。“所以,宫少你得相信我对这一方面是专业的。”
宫祁瞑不语,虽然这个女人让他有些不爽,但看起来倒是一个极为让人信任的人。说不定在她的照顾下,睿煊会逐步的好起来。“那我给你一个月时间,查清楚我儿子为什么会有狂躁症。”
宫祁瞑的语气不容别人拒绝,瑜翊琼刚下张口,却硬生生的被打断。“不要和我说什么先天性后天性的,我们家族就没有这个病史,我儿子从小受到的也是最好的保护,你最好弄清楚再说。”
他从西装口袋中取出钥匙,用大拇指和食指轻捏着。“还有,这是睿煊病房的钥匙,好好保管。他若是出了事,我唯你是问。”瑜翊琼伸出手,掌心朝上。他将手指松开,钥匙掉落在瑜翊琼的掌心中。
衣服内衬口袋中的震动让他无法忽略,掏出手机,是父亲的电话。宫祁瞑将来电显示的屏幕关闭,将手机紧握在掌心离开了病房。
而隔壁病房的叶凝白在宫祁瞑的手机屏幕黑掉后也很‘合时宜’的闪了起来。上面清楚的打着备注‘宫老爷’,叶凝白有些迟疑的摁了接听键。“喂”
“宫祁瞑在你旁边么,让他接电话。”手机中传来的声音,让她的脑中浮现出一张严肃的脸,那是一个战功赫赫的男人,是红色家族中的贵族。
她正欲应答,宫祁瞑从门外走进来,正对上此时她为难的脸。
“该死。”他早该知道拒接父亲的电话,就一定会找凝白的麻烦。他将电话从叶凝白的手中取过,有些不耐烦的将领结拉松。“爸。”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亲?睿煊有事没。”
“他很好,在医院接受治疗。”
“那明天你带着叶凝白回宫家,我有话要说。”宫老爷子不容拒绝的通知了这件事便将电话挂掉,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叶凝白有些尴尬的接过自己的手机。由于宫老爷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清楚,叶凝白也是大致知道明天要去宫家这件事。
看着宫祁瞑黑着一张脸,却还是小心的问道:“宫老爷让我也去宫家?”
宫祁瞑淡淡的点首,表示肯定。但他知道父亲从打心底里看不起叶凝白,这次会让她踏入宫家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