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那声音沙哑渗人,但同样的麻木不仁,明明是要去灭人满门却好似只是顺手去做拍拍灰那般小事。
“这个人就是阎君了吧,端木xiǎ一 jiě。那个不知所谓,卑微不堪的蝼蚁。”那青年看到老奴消失,终于看向了端木紫,虽然手上不停的抚摸着端木紫的脸颊,却好似在摸什么肮脏东西,一脸厌恶的表情。
说话间那白眉神族看向了此刻早已无力爬起,渐渐恢复了神智的阎君。看着此刻阎君满目的怒火,赤红的眼仁猛然间脸上闪过了一丝阴鹫。下一刻,阎君的身上就炸开了漫天的血水,周身鳞片在瞬间被炸裂散尽。
“你到底是谁?”阎君这话几乎是牙缝中生挤出的,充满着强烈的恨意。他恨那神族的残忍高傲,同时更恨自己的软弱无力。他想打爆那张恶心的孤高面容,却连爬起的力气都没有,肉身每一寸都充满着撕心的疼痛。
“哼!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妄图知道伟大神族的名讳。明明候选人只要有本神子一个就够了,尊坐为什么又要找一个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说着,那神族又一挥手,阎君周身的血肉再一次的炸裂一地,一股剧痛瞬间弥漫在了阎君的神魂之中,但那滔天的愤怒让他强撑过了这波疼痛不至于昏厥过去。
此刻阎君眼中只剩下了被吊起的端木紫和那可恶的高傲神族,周围的一切早已黑暗一片。那张令人厌恶的白脸深深地印入了阎君的脑海之中,他心中暗自发誓一生都会记得这高傲恶心的脸,而迟早要由自己亲手轰碎他。
“本来以为是什么同为神子的劲敌,想过来探探情况,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爬虫。走巴孟老!”说着那高傲的神族青年悠悠的走出了阎君誓死都无法撞破的无形结界,周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影。
那光影将神族和这片天地彻底的分离开来,好似这片天地是那样的污秽,触碰到一点都会让他无法忍受一般。那名老奴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返回,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身上没有半丝的血迹。
“呔!那个不分公母的畜生,你过来,本少有话跟你说”就在那神子准备御起遁光离开之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阎君狂妄无礼的声音,顿时那神族青年脸色猛然间阴沉了下来,猛然间脚下一顿一脸阴鹫的看向了已经被甩在身后的那团烂肉。
“好吧,姑且听听看你这蝼蚁想说些什么?蝼蚁也是这天道的一环,我身为伟大的神子是不为放弃这卑贱的声音的。”那
神族青年不知为何竟然在瞬间散去了一脸的阴鹫缓缓地转过了身玩味的看向了血肉模糊的阎君。
“尊贵的神子殿下英明”那老奴修为明明深不可测,如今却笑的像一条癞皮狗,满脸谄媚恭维着眼前仅仅上镜初期的那白眉神族青年。
在这一举一动,一句一话之间充满着对严峻的鄙夷和轻视。或许他并没有因为阎君那一句不分公母的畜生生气,并不是承认了这一点,而是怀着狗能咬人,人却不能咬狗的满满优越感根本就没有将那句话放在心上。
只见他缓缓地走到了阎君的身前蹲下了身侧过耳,好似平易近人,却依旧是满脸嫌弃静等着阎君说话。
那只就在这时,本来瘫倒在地的阎君不知哪里出来的力气,转过头一口肺中血痰啐在了眼前那孤傲的侧脸之上,光影好似并不是什么屏障,竟然没有阻挡下那口血痰,血痰就那样粘在了那孤傲侧脸之上。
“真是头好畜生啊,可惜是个不分公母的狗杂种。无论那被你称作尊座的人想要选出的位置是什么,那只会是本皇子的,跟你这狗杂种半分钱的关系都不会有。等着吧,我缺的只是时间,咳咳”说着阎君想要畅快大笑,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