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是属于拿老板的钱做事的,但是她觉得,既然人家宋倾城都已经客客气气地把理由说了,还抓着不放就有些令人厌恶。
再说,她记得那个女人貌似在李氏集团的分公司任经理,拿着人家的钱,还要骂人家的大xiǎ一 jiě,这什么道理?
宋倾城不知道自己和安宁已经惹人厌恶了,她看着迎面走来的fu u员,叫住了他:“请问,男洗手间在哪儿?”
“!”fu u员一脸的懵逼,他看着说找男洗手间的两个女客人,回身道:“这里直走,左转就是。”
“谢谢。”
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三十五分钟,宋倾城和安宁什么都来不及想,直接往fu u员指的地方走去。
安宁虽然性格咋咋呼呼,但是到这种时候,她比宋倾城冷静一些。
她安慰宋倾城:“在h市,谁都不敢小觑容家的势力,他不会出事的。”
“但愿如此。”宋倾城现在也只能让自己往好处想,她点点头:“我们快去吧,我总觉得心里毛毛躁躁的,难受。”
“你那心什么时候消停过。”安宁白她一眼,率先走在前面。
“哎,我!”被好友嫌弃,宋倾城一脸的生无可恋,她赶紧追上去:“安宁,安宁,你怎么能说实话呢。”
“你还知道是实话啊!”安宁白皙修长的食指点在她的额头,脚下的步子却不慢。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fu u员所说的洗手间外。
却不想,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冷谨言,你怎么”在这儿?这人不是在s市吗?来这里做什么?
站在洗手间外,靠在墙上的冷谨言也看到了和安宁一起来的宋倾城,并没有说话。
他将目光转向唇角裂开,鲜血淌了一下巴的段与深:“再打下去你也赢不过,走吧,你妈妈的diàn huà快来了。”
段与深压根就听不进去,他狞笑一声,一个旋身侧踢逼得容岿退后,另一个飞身侧踢跟上:“老子就是要把他揍趴下,看他服不服!”
他气势惊人,容岿却一言不发,他格挡开段与深的第一个旋身侧踢,退后一步,一脚踢在段与深的小腿上。
“砰!”
他这一脚的力量实在过于沉重,段与深摔到地上时,腰一下子砸在地板上,好一会儿,都撑不起身来。
赢了的容岿慢条斯理地拿过自己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如玉一般的修长十指将扯开来的领带重新系成温莎结。
他迈开脚步,走到段与深身旁时,他看了他一眼:“还是这么毛躁,半点进步都没有。”
“你!”才二十岁的段与深年轻气盛,他锋利的眉眼带着嘲讽看向容岿,隐含杀意。
但是,容岿却再未多看一眼,闲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宋倾城一看到他有些淤青了的右眉骨,顾不得前几日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冷谨言还在场,上前伸手心疼地摸着:“很疼吗?要不要我让人送冰袋和药过来。”
“不用。”容岿拉住她的手,对着安宁点了下头道:“今晚诸位也累了,我和倾城先行告退。”
话音刚落,就拉着宋倾城大步走向晖昊酒店的一楼。
一出晖昊,冷风就席卷了上来,穿得并不厚实的宋倾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靠向容岿。
容岿望着她乖巧的像只雏鸟一样依偎着自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