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旦离开后,金和坐在太师椅上不停地盘算。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杨旦的办法最管用。金和咬咬牙做下了决定。之前杨旦也说了,这个计策成败之数五五。但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必然是个死局。就当是场赌斗好了!
金和招呼下人:“你,去把刘教头请过来,就说我有事情找他,务必赶来,不要耽搁!”
下人领命,便匆匆走下堂去通报。过没多久,就看见一个黑衣男子走进堂来。也不用金和招呼,就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这个黑衣男子身材不是特别高大,脚步轻盈,想必是练过轻功的。呼吸深沉,不易察觉,怕是内功也不弱。双手虎口处有着一层厚厚的茧子,应当是常年手握兵器所致。络腮胡子,眼神阴冷,好像一柄利刃直刺人心。
金和见黑衣男子来了,朝他拱手,笑道:“刘主事,老金有礼了。”
黑衣男子也不起身,就这么老神地坐着:“金掌柜不必客气,离京之际,主人就曾经说过,青州的事情主要是你金掌柜来做,我刘某不过是帮你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小喽啰而已。”
金和听了之后恨得牙痒痒,心说道,原来你还知道青州是我说了算的啊!但是想到自己此次有求于他,而且刘其这个人极端的记仇,又心狠手辣,实在没有必要和他置气。便忍了下来,冲着刘其笑道:“哎呀呀,刘主事这是说的哪里话,谁不知道刘主事所在的黑影堂乃是主公的左膀右臂!刘主事又是其中翘楚,前途无量。我金和无德无能,不过是个外放的奴仆,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呢?”
刘其对金和的话蛮受用的,张狂的笑道:“金掌柜明白就好,说吧,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
金和走近了刘其,说道:“刘主事,这事非得您和您手下一齐动手才好,不然怕是会耽误了主公的大事。到时候主公追查下来,你我怕是不好交差啊。”
刘其虽然傲慢,但是听到金和提到了主人,便一下子重视起来,坐的直直的。
“金掌柜,究竟是什么事情?请您明说。”
金和见他语气软了下来,心里暗喜道,你刘其也有服软的时候?你不是狂的没边吗?这么一提到主公就怂了呢!到底是一物降一物啊哈哈哈哈。
金和内心活动但是面上不动声色,把事情的经过修饰一番,只说和祁阳候有干系。又把杨旦和他约定的计谋告知刘其。
刘其一听到事情和祁阳候有干系便满口应允,当即起身回去准备。
金和看着刘其远去的身影,摸着自己肥嘟嘟的下巴,笑道:“空有一身武功,脑子里面却是一团浆糊!凡事只要搬出主公就温顺得不得了。你啊,活该一辈子给人当忠犬!”
金和那里正紧锣密鼓的打算刺杀肖光佐。而肖光佐呢?这个被多方惦记的人现在正在监牢里面后悔呢!上次黄承提审他的时候,肖光佐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于是就赌气不说话。于是呢,黄承灰溜溜的走了。
等到肖光佐气消了,再回过头来想想。哎呀!他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为什么说是恨不得?因为真的抽自己嘴巴他怕疼。真是个又好气又好笑的夯货!
他还在牢里面想嘞,等到下次黄承来的时候。自己一定一五一十的好好交代,把态度放好一点。只要把事情交代了,说不定黄承一高兴,还能把自己给放了呢。自己还能官复原职也没准儿啊。他是越想越觉得自己有活路,于是对自己当天的不配合深感后悔。
唉,还能说什么呢?肖光佐这个人是真的不适合当官啊!
就这样,牢里面的肖大人时时刻刻等着盼着黄承来。左一个等等不来,右一个盼盼不到。真是望眼欲穿!我们的肖大人不甘心做一个机会主义者,他还想着争取主动。对着看守他的侍卫要求面见黄承。侍卫当然是不会理他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