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家把事情挑明。”
他一言既出,身后的公孙轩,慧空,风阳真人悉数站了出来,脸上均是没有任何表情。
“如今人赃并获,你如何抵赖?”
公孙轩说话间又在他背心处,重新点了几处穴道,冷哼道:“知道你本事大,可是老夫要是都制不住你,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外面的院落里忽然匆匆跑来一位小厮,附耳在崔昊身边嘀咕了几句,就径直离开了,云稹望着他的身影,心知他是刚才的那人,顿时笑道:“如今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相信,但是错不及妻儿老小,我云稹一生就那么点骨血,岂能让你们欺凌,早就让拓跋武护送他们出城了。”
公孙轩闻言,勃然大怒,呵斥道:“到这地步你还有心思耍心眼,你觉得仅凭他们两人之力能护送到几时。”
“传令天门弟子,一路见到徐慧,拓跋武等人立刻逮捕,若有反抗就当即处决。”
云稹仍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冷哼不语。
风阳真人见状,补充道:“公孙先生,你可别忘了他们身边还有袁力,此人虽未见过出手,但是想来从龙虎堂出来的,实力并不会太差,还是由我亲自前去吧!”
公孙轩皱眉不语,但已似乎是暗自允诺了风阳真人的观点。
“阿弥陀佛!”
慧空从一旁闪了过来,双手合十道:“檀越,你这又是何必呢!”
“来人,将他押解在铁笼之中,等日后弄清楚真相再做计较。”公孙轩虽是痛惜徒弟的死,但是还没头脑发昏到就地处决云稹的时候,猝然向崔昊发号施令道。
崔昊挥手命人把云稹关押在了院落里的铁笼中,冒着大雪望着云稹,前后问了很多昨晚的事情,可云稹只是闭眼熟睡不答。
几经之下,崔昊实在没了性子,心知从小到大云稹都是出了名的倔脾气,自己若是不愿意,任凭别人如何逼迫也是惘然,当下迟迟向楚晚晴的闺房走去。
想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该给她一个满意的回复,路上已在盘算着如何开口。
“崔昊!”
一声尖叫袭来,崔昊不禁打了个寒噤,望着眼前怒气冲冲的楚晚晴不由苦笑,只等着接受她的数落就是。
“你们为什么抓了他?”
崔昊不答。
“他现在如何?”
“你倒是说话啊!”
崔昊此刻心里真是叫苦不迭,他自幼和云稹,楚晚晴一起长大,知道楚晚晴的秉性,要是撒疯起来比云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惴惴不安地望庭院里指去。
“什么?这么大的雪,你们可真是他的好兄弟。”楚晚晴说话之际,挺身准备向庭院看望云稹。
却被崔昊拦住,动容道:“你以为我真愿意这么做吗?现在所有的已知证据都指向他,我能怎么做!死的一个是他的师父,一个是府里忠仆齐伯,你让我怎么能不查个清楚?”
楚晚晴还没见过这样的崔昊,想来他说的有些道理,径直扑在他怀里哭个不休,道:“你应该相信他所说的,从小到大他总是意气用事,就算是受人诬陷也会闭口不言,这些别人不知道,你和我该是清楚的啊。”
总和楚晚晴保持着一定相思距离的崔昊,乍见美人入怀,一颗热心扑腾跳个不停,兀自压抑了半晌,才安慰道:“我陪你去见他就是了!但是,别求我放了他,没有用的,这不是我说了算。”
楚晚晴眼见自己的主意被他识破,暗骂崔昊榆木疙瘩不已,但是能见云稹一面,她也好歹得问个清楚明白。
两人走了一段时间,刚到拐角处,只见关押云稹的铁笼前立着一位黑衣人,手提天行剑,正与云稹低声寒暄个不停,加上风雪阻挠实在没办法听清。
崔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