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听见溪流的声音,找了半天都没找出门道,自己实在不愿意去做fān qiáng的苟且之事,无奈地在墙上拍了一下,瞬间脸变得蜡黄。
墙体之间“吱吱”作响,似乎是触碰到了机关之类的东西。云稹大骇,急身纵跳了出去,从大门里穿出,信手将其紧闭,背后的羽箭发出“簌簌”之声,悉数落在了朱门之上。
“你姥姥的菜皮,差点没着了道!”云稹将天行剑插在背上,双手插在腰间,指着朱门谩骂着重新又打开了大门。
但见朱门前面已突兀起指头大小的疙瘩,云稹暗暗叫苦,难怪机关启动的缓慢,原来箭矢的力道这般强,门后的羽箭头部全部没入了朱门,只剩下一尺左右的箭身兀自“嗡嗡”作响,还未停歇。
云稹拍着胸口不断舒缓动乱地血气,不经意间瞥到了两头石狮子的身上,总觉得它们有点古怪。他吃过刚才的亏后,整个人变得格外小心起来,摘下天行剑用剑身先后碰了碰两个石狮子,但是除过剑石相撞发出的“叮叮”响声之外,毫无动静。
难道自己想错了,可这里除过门墙外也就剩下它们能引人注目了。也许是病急乱投医吧,云稹将天行剑倚在另一个石狮子旁边并敲了几下石头,转身暗思瞧这石狮子的取材,想必它也就有四五百来斤,试试能不能将它抱起,无论如何都得探个究竟。
结果无论他拳打脚踢还是用力环抱都不能撼动它分毫,过了一会儿,云稹喘着粗气道:“他姥姥的,真是活见了鬼。”凝神注视着刚才踢打过的痕迹,转而一想,小爷抱不动你还不能把你转几下吗?
其实上下移动不动了的东西,一般左右也是很难动的了分毫的。
不过这是狮子是个意外,云稹并没有猜错,机关就暗藏在石狮子之下。他朝着大门转动了石狮子,只听到“哐啷”一声,天行剑倒在了地上,转身再看另外的石狮子也从相反的方向转了起来。
云稹心中大喜,一直用力将手中的石狮子转到转不动为止,拾起天行剑,用衣袖擦拭着汗水,心想这家伙不知道有多重。就在他放松的时候,顿时足下的地面晃动了起来,四周的三面砖墙应该是受到了机关的启动,开始横平竖直地移动。
在它们移动的同时,不知是什么原理让它们时刻也在发生着变动,其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形成了一座宏伟的拱桥。
眼前没了墙体的阻挡,瞬间变得敞亮非凡,寻目望去,在拱桥之外处处是绿茵茵的丛林。在那丛林之后,朦胧的绰影里忽隐忽现着华丽的高楼。
云稹站在突如其来的拱桥上暗自苦笑,这里的一层迷雾虽然已经解开,可是在这迷雾之后的种种风云又将是什么,谁人可知?还有崔昊和雪姬现在又在什么地方,总觉得此次到药王谷太过于巧合,就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
五元阁前,梅花悠悠地绽放在堂前。沈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寒梅发呆,痴呆地折了一束梅花,细数着枝头上的花瓣,脸上凝起一丝不悦。谁能知道崔昊正在他脚下黑黝黝的洞内,身上绑满了镣铐,“哐啷”地不断撞击着石壁。
“峰儿,这回你辛苦了!你师父他在何处?”
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位鹰勾鼻子的白衫老人,深邃的目光斜斜地洒在了沈峰身上。沈峰听到来人的声音不由心神不宁,苦笑道:“原来是二师伯,此次小徒不辱使命将该带的人都带来了,可是能否从宽处理?”
“嘻嘻!你小子从小跟着师兄学艺,没成想现在的脾气c秉性都和他如出一辙,真是近朱者赤,没有一点你三师叔的血性。那个跟你回来的女娃子,师伯看得出来她对你用情至深,自然不会亏待了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