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叹道:“我知道,从你将崔昊带入我府中的那一天开始我就能感觉到,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都放下了,真不敢相信连自己的èi èi,你都下得去手去害她!”
正在原地踱步的崔焕,心神意乱c神情剧变,惊道:“难道你早已知晓?”
云端怒气上涌,回转过身子也不应答,炯炯有神的双目向崔焕疾射了两道寒光。
“知晓了那又怎么样?谁叫她竟然到最后真的喜欢上了你们的那个家,将我交代的事情充耳不闻!”崔焕被这眼神像是吓得失去了分寸,声音不自然地小了许多,仅能够在台上听到。
云端那句话末尾地几个字就像针毡一般,一字字地扎在云稹和崔昊的心里,两人各怀心思,除了共有的惊惧外,一个是愤怒另一个更多的是愧疚。良久,云稹别过去了视线,向崔焕冷声问道:“我母亲竟然也是你害得?难道你和地宫”
崔焕满目的血丝,也许此刻有了一丝丝的心痛吧!狂笑道:“哈哈哈,猜得不错!你可比你那榆木父亲聪明的多,难怪阁主也对你夸赞不止。我崔焕当然不会是朝廷的走狗,还有一层主要的身份,便是那‘捕风门’的门主,地宫一切刺杀c暗杀的hu一 d一ng皆是我策划的。无毒不丈夫,人间的亲情又怎么能比得了天门地宫数百年的夙怨重要,你母亲它是自找的,她若早听我的话这一切就不会有今天的结局。”
云稹知道崔焕竟然是地宫两门中的其中一门“捕风门”,再也听不下去了,倏地昂首一声长啸,天行剑应声而起,直穿进军守卫左右,刺向崔焕。可就在剑锋将刺进崔焕的胸膛,崔昊却面色惨淡动不动地挡在崔焕身旁。
这一变动连慧空也没有想到,神色匆匆地疾喊道:“徒儿!”
天行剑的剑气将崔昊的乌发震得飞扬,崔昊第一次感受到这把天行剑的寒气,但他心中的凉意岂是这把剑能比得过的,凄惨地笑道:“云稹,我知道你恨他!我也恨他,恨他所做的一切,我实在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一切的主使,可无论我再怎么恨他不愿意接受,他终归还是我的父亲。试问天下间哪有儿子见父亲有难而不上前的?”
云稹瞅着这张熟悉的脸,握着剑柄的手兀自抖了抖,心中如奔腾的江海一般起伏着,喝道:“你走开!作孽的是他,与你无关。”就在此时,云稹看见肩上多了一只雄浑的手,拦住了他:“你们都退下吧!我们自己的私怨,没必要牵扯在下一代的身上,你们今天能在这里看清楚他的为人就不行了。”
“姑父!”崔昊带着哭腔求道。
“崔焕,你看你这就是你造的孽!你以为只有你聪明将一素锦寄给云稹,骗他来到长安,难道我就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云端冷冷的瞥了崔昊一眼,满目的杀气直逼崔焕说道。
“昊儿原来是你骗回来的?”崔焕先是一惊,后仰天大笑:“云端,我以为这世间只有我能做出这般下作的事情,没料到你和我竟是一般毒辣,如今你应该如愿以偿了吧!”
云端起初窥探得知崔焕邀云稹来长安的事情后,是有些想要崔焕品尝一下众叛亲离的滋味,可是现在看着这个与他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的孩子,已经没了当时那般的报复。云端将崔昊拨在一边,闷声哼道:“任你如何说辞,今天你是走不下这个擂台,这就是作茧自缚。”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且慢动手,且听老衲一言。”
慧空见云端和崔焕要开始了火拼,情知自己再不出面,这局面不知要发生什么变化。
“你是”云端回神仔细端详着慧空。
且听慧空叹气道:“曾经咱们三人的把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