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有点蒙了,想不清楚,你知道我爹向来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很少与武将往来。”
云稹上次是和刘瞻去的将军府,所以大概的路子还是有点影响,道:“就姑且先走着看吧!兴许我一时能想起来也说不定。”
“咱俩真笨,路上这么多人,一问便知嘛!”刘娥说着便回身走向集市。
云稹大惊,身子一晃堵住了刘娥的去路:“小娥,不能去!”
“为什么”刘娥狐疑地看着云稹。
云稹拽过刘娥,轻声言道:“暂且不说这集市中鱼目混杂,只瞧咱俩这身打扮装束,真要问人‘大将军府邸’在哪里,倒更惹人怀疑。”
刘娥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对啊,稹哥哥,多亏你想的周到,刚才拦住了我,否则我又不知道给你添什么麻烦。”
云c刘二人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云稹慢慢记起来了方向,一炷香的时间已站在将军府的墙门之外。
“稹哥哥,你不会是想”刘娥做起一副苦瓜脸。
云稹哑然失笑:“小娥,闭上眼睛,数三个数就好了。”
“一二”刘娥的“三”还未开口,只听见云稹玩笑道:“嘘,别数了,数数都这么慢。”
刘娥惊讶地看着云稹:“那么高的墙?咱们真是翻过来的?”
云稹摇了摇头,“走吧!我们去见延大将军。”
华庭中遥遥传来激昂地鼓瑟琴弦声,云稹听着心血翻腾,说不出的激动,便侧着身子靠在墙上的孔旁边。
原来你在这里潇洒啊!倒着实让我一番好找,云稹心里叨咕。
“哎吆”不知刘娥怎地,发出了声音。
云稹回头一看,原来是树上的一只金丝猴,正在吃着炒栗子,也许是看他们两个不向好人吧,出于对主人忠心的一面,便扔下了一颗,砸在了刘娥头上。
“死猴子!你等着。”刘娥挽起手腕,作了上树的姿势。二人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华庭练剑的延庆复,“是何人鬼鬼祟祟,既然来了,何必躲藏。”
云稹羞赧地挽着刘娥翻身落在华庭之中,延庆复大惊:“你是云?你们都退下吧!客厅看茶。”
延庆复在云稹肩膀上一拍:“好小子,你还活着就好。你出事之后,我和李庭二人找了你许久,就是没有踪迹,最后只好按照你的对策,先破了南诏,解了叛乱纷争。”
云稹别有深意地问道:“将军觉得这纷争真的已经解了吗?”
“此言何意?”延庆复怔了一怔。
云稹一指身旁的刘娥:“将军,可识得她是谁?”
刘娥去掉了帆布束巾,秀长乌黑的头发犹如瀑布似的席卷了下来,“延将军,还请你为我爹做主,讨个公道!”
延庆复皱眉:“你爹?你是刘兄的女儿,刘娥?”
刘娥泪汪汪地称了声:“正是!”
延庆复叹气道:“哎,你父亲的遭遇我已全悉,只不过”
“哐啷”,刘娥猛地跪倒,将一家人遇害的经过告知:“求将军为小女做主!”
延庆复与刘瞻虽是结交不深,但彼此欣赏,得知如此境况,心存不忍:“快快请起!你父亲一生光明磊落,两袖清风,一心为朝廷着想,是不曾料到竟栽在了奸贼路言的手上,可叹,可悲!本帅虽是武将,我得知你们被收押之后,便接到密报,说这一切为路言所为。当夜,我便派出十余人前去行刺,没成想这奸贼对自己的防备太过重视,也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些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