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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刘瞻清高一生,最后却连立碑的资格都没有,定然会与奸相路言明争暗斗,讨个说法。不过,甘州的母亲是他的心病,虽说是裴松可能已去了甘州,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稹哥哥,要不算了,还是去甘州吧!”刘娥低眉蹙额地磨蹭道。



    云稹点了点头,道:“好!这次听你的,我们去长安。”



    刘娥惊讶道:“你不着急去甘州吗?怎么又”



    “若真如你所言,我师父既在甘州,我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对吧!”云稹作了个鬼脸。



    刘娥会心一笑:“稹哥哥,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是这般顽皮。”



    云稹马鞭一扬,说:“切!越是悲剧的人生就要过得越有戏剧性,你懂吗?我宁可让天惩罚自己,也不可能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在川蜀石道上一匹老马驮着一位摇摇晃晃的青衣俊年,后面跟着几十号小兵。右手怀揣着酒坛,视如生命,左手的酒坛却时而不时地搭在嘴角,灌上几口。须臾之间,便停在了云稹和刘娥旁边,身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哐啷”,那青衣汉子将左手的空坛子摔在远处,道:“宁可受天罚,也不会自罚。是谁说的?你吗?口气倒也挺不小,不过你既认了天命,终究也只是个凡人!”



    “哈哈,小弟肉眼凡胎怎比得了大哥英雄盖世c豪气干云!”



    “你又是谁啊?好大口气,原来不认天命的人,都是你这般下场吗?人不人,鬼不鬼的。”



    青衣汉子脸色阴沉不定。



    云稹猝然皱眉:“杀气!好强的杀气。”慢慢又觉得这股杀气,又平息了下来,云稹想难道他竟会武功,还有他的这门武功气机和天门九渊心法大有相似之处。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说唱着,便带着喽啰兵从二人身旁走过。



    青衣汉子醉马缓行,只听身后喊道:“难道这就是我认识的黄巢吗?你的英雄气概都醉在酒里了?”



    “哪个混账,敢这么顶撞我。”黄巢勒马回头,似乎是在努力睁开惺忪的醉眼。“我叫云稹!”云稹将最后两个字,用内功喊出,清脆的玄音飘入黄巢脑海中。



    黄巢听见“云稹”这两个字,头脑猛地一清醒,眼睛暴睁,难以置信似的说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云稹不曾想到,去年菊花树下痛饮的知己,现在却是人走茶凉,好不悲戚:“哪个他姥姥的菜皮说我死了,想要我命的人现在不少,可都还早了点。”



    黄巢沉默了一会:“你这一年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晚晴她”



    “晚晴?她怎么了,你怎么又成了这个样子。”云稹神色紧张地追问道。



    “你现在也配提及晚晴!不已经有红颜知己相伴吗?”黄巢面容微怒,讥讽道。



    云稹抽出天行剑,剑锋直抵黄巢:“她究竟怎么了?说!”此时的云稹内心已极度疯狂。



    黄巢不以为意,挖苦道:“你这会急了,你当时一声不吭便走,整个盐帮都为寻你吃了多少苦头,晚晴那丫头更是为你伤心欲绝。”黄巢翻身下马,盘膝而坐,回忆起来:“后来,她听说你去参军,又哭成泪人,去年年底长安的探子来报,你出征并未归来,她自此愁容锁面,对人一句话也没有。我也感觉再待下去也没劲,其实说白了就是还不死心,又去赶赴长安科考。”



    云稹看着黄巢这副醉生梦死的仪态,定然是又被拒之门外了,索性也不再问下去。



    黄巢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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