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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已没了以前的黑暗,道路也分明,便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愈往前走愈黑,云稹得水果补给,神识已清,黑暗中无法分辨路线,索性闭起眼来,寻着猿声走去。“将军洞”洞口的路较为宽敞,可是进洞之后,分支较多,且愈行愈窄,有的路竟是从中折断,下面是万丈深渊;有的只容一人进入,有的甚至是死路。幸亏云稹没胡乱地行走,只是跟着小猿猴说了一条道走进,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云稹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吧,忽然听见了洞内流水声,隐隐约约远处还有光芒若隐若现,大喜,疾步向前。



    “啊!”云稹一不小心踩空,身子向黑幽幽的深渊划了下去,吓得云稹大叫,一手抓着岩石,另一只手向上攀。云稹攀上去后,大骂:你姥姥的菜皮,想小爷死在这里,告诉你,这不可能。



    云稹凝神只听猿声,慢慢地辨清了方向,原是他一激动走向了一条断崖。他这次学乖巧了许多,不敢轻易睁开眼睛,一步一步全凭猿声行走,大约行了一盏茶的功夫,水流声音越来越大,光线将洞口的另一侧照的分外清明,云稹慢慢用一只手扶着崖壁,另一只手腾出来捂住双眼,在缓缓地睁开,融入光明。



    云稹六神重回,自是喜不自胜。蓦地,想起这短短的时辰内,自己已经历了生死轮回,竟比起那青衣人带着穿过天堑,更加惊悚万分,长吁了口气,贪婪地吸收着洞里的另一番世界的空气,索性盘膝闭目养神,呼吸吐纳,只感觉背后有阵阵热气自后脑传至脸颊。云稹大骇,顾不得身份,先是一个“鲤鱼打滚”向前,然后再翻身后转,却见是一只灰毛大猿,好像也被吓了一跳,眼神迷离不定。



    云稹拍着胸脯,瞅着白衣上的泥泞,暗骂:你姥姥的菜皮,吓死小爷我了。转眼间,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拱手道:“猿兄,初次见面,若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那老猿似乎能解人意,点头哈腰,甚是古怪,像跟云稹打招呼一般。过了会,老猿弯起身子,向着“将军阁”走去,云稹经历了这番生死,已忘却了国仇家恨。此时独自一人大感无趣,尾随老猿身后,时不时也弯腰屈膝学者老猿啼鸣,相见甚欢。



    此时成都城内百家灯火通明,空街雨巷中“嘚嘚嘚”的马蹄声,分外清晰。



    原来是军营中探子冒雨前来,道:“报!成都两侧山丘发现蛮军攒动!”



    不及延庆复和李庭反应,又一路探子驶来,道:“报,成都城外三十里处发现蛮军南撤。”



    延庆复恍然大悟,道:“定是云稹所言,南诏军出现了内乱。这雨下的好啊!”



    李庭茫然:“庆复兄,何事如此高兴?”



    延庆复在沙盘上演示道:“南诏乱象已然出现,让士卒收拾行装,等天放晴之后,你我东西分兵,上山将其剿灭。然后我再南下收缴残余,你意如何!”



    李庭摇头道:“不可,南下之事还是我去为好。庆复兄伤势未愈,此其一也;南诏军素来狡猾,心机多变,庆复兄为人太过刚正,必受其害,此其二。不妨由兄弟代劳,替你走这一遭!”



    延庆复见李庭执意代他南征,爽言道:“好吧!兄弟,能征则征,不行就撤回来,我清缴成都之患,定来助你,切忌一任孤行。” 



    李庭拱手道:“庆复兄,你看着深秋季节,大雨倾盆,这样下去会使盔甲c兵器腐烂,何不明日出击,恐迟则有变。”   



    颜庆复听李庭的话后,笑道:“此言正和我意,传令下去,明日即可出击,不得有误!”



    唐懿宗末年,南诏各洞主政见不合,貌合行离,竟下降书求和。大将军颜庆复c李庭商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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