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剑光落魂盖日月,神影重叠撼山河”。云稹越使越快越转越疾,突然感到身体一空,跌倒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黑血,随即人也晕了过去。
原来以前云稹练功先习剑法,九渊心决以天云剑法为载体,宣泄殆尽后,再运行真气得以补充,一切如常并无大碍,倒觉得体内充沛,活力非凡。谁想今日云稹自认为剑法已经熟知并不去练习,体内的九渊真气得不到宣泄,又去强加练习,正如月圆必缺,水满则溢,一下子体内的九渊真气爆满,失去平衡四下流动,九渊心决也是于事无补,无从引导。幸而后来运气相汲,大难临头之际明白过来:“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无穷”的道理,将体内的真气包含于天云剑法中散尽,得以解救,不然长久下去,五脏六腑必损伤而亡。
云稹心里暗道:你姥姥的菜皮,差点小爷就被整残在这里了!嘻嘻,这叫福大命大,我才没有那么容易倒下。不过这练习这门心法内功门道颇多,以后再也不能这般莽撞行事了,这心法中包含着许多玄黄之学,待明日有空去书房找些书籍再定。
主意笃定的云稹,大致将自己凌乱的房子收拾了一番,昏沉沉地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一如既往晚上又梦见那龙啸声音,反复折腾一宿。天微亮的时候,云稹揉醒惺忪睡眼,苦道:“这究竟是什么功夫,练功稍有偏差会有性命之忧,现在就连休息的时候也有莫名的龙鸣声音,这样下去我不走火入魔,也得心力交瘁而死的。如果师父在身边就好了,话说师父不知现在是否已到长安。”
一大清早,张管家急急忙忙地跑向云稹的房门方向,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开门,便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却无云稹的身影,急忙喊道:“少爷,少爷又失”
“喂!老张头,你是不是瞧上次我父亲责备太轻,变着法儿让我受罪?”云稹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倚在门槛上,慢悠悠地地邪笑着说道。
张管家瞧见云稹满头汗珠,面色略显憔悴,稍有迟疑,又听到云稹挖苦自己,慌忙解释道:“少爷,老奴一片忠心日月可鉴,老爷说快要到少爷生辰了,邀您过去和夫人c晚晴xiǎ一 jiě商量,该如何操办!老奴不敢迟疑,进门见如此情景故而慌张,以为少爷您又失踪了!”
云稹听着老管家解释的说辞,不觉莞尔,笑道:“我觉得今天天气不错,就出去在花园里溜达了会,你过去通禀母亲,我洗漱一番即可过去请安。”
张管家奉命离去,耷拉着脑袋,似乎是在嘀咕这些什么。
云稹瞧他走远之后,“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掩起房门,顾不得收拾,盘膝坐在地上,效仿裴松那日给自己运气疗伤,引导真气游走在诸身要穴。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云稹的脸上多了些红润血色,长吁道:“好险!差点就在管家面前露馅了,这生日过的敢情倒像是忌日。罢了!我还是收拾下屋里,免得生出事端。”
云稹洗漱之后,换上干净衣服走向客厅,崔氏娇嗔道:“你这没心没肺的孩子,瞧瞧这时辰已是日上三竿,怎地就睡不醒了?你父亲近日出去巡逻治安不在家,不然又要你好受!”
“母亲大人啊!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云稹瞥了眼管家,转向崔氏,脸上赔笑道。
崔氏无奈地摇头道:“好吧!你啊,真是被惯坏了,以后一个人出门叫我这做娘的如何省心。”
云稹跑到母亲背后,一边替她捶背,一边笑着说道:“放心吧,保证让您呐,处处省心就是。”
楚晚晴笑道:“大哥,总是这样!有事情了就跑在母亲背后,消停了之后,他若出去,母亲便再也找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