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云稹,继续讲到:“就在这期间,江湖上出现了两位少年英雄,谁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只知道他们好善乐施,百姓非常爱戴,都认为是上天神仙看不惯人间疾苦,派下他们特来救助”。
“这两位少年,一位叫做天和,一位叫做天聪,二人均是百年罕见的不世之材。不过天和人如其名,生性平淡随和,一心以救助天下万民于水火为己任,对那些厚禄高官自是不屑一顾,勤勤恳恳地安抚难民,慢慢的天和在民众眼里威望远高于天聪。然而天聪,哎,他极端地偏执又自负,眼见万民漂浮,苦不堪言,看着天和与大家相处融洽,久而久之不由地嫉妒师兄天和,觉得同是出山救人,凭什么他就能比自己高出一等,这到底凭什么,怒不可谒的他不甘示弱,于是萌生了:天下之大,无非是弱肉强食,任他四海分裂,终会能者居上,越来越开始享受,贪迷起财帛。一天二人不知因何事起了争执,天聪便将心里整个的压抑喧嚣给天和:‘你我二人同是救人,可众人心中却只记住你天和,我天聪算什么,你不是铁心陪他们。那好,我就偏不让你们如愿,咱俩看看谁的本事强。’天和听完之后认为天聪太过于自私自利,与其割席绝交,并让他回祁连山找师傅请罪。此时的天聪已是怒到极点,师兄弟二人反目,大打出手,只十余个回合,天聪就败在了天和手中。”裴松说罢长吸口气,接着说道:“落败后的天聪,更觉师傅有心偏袒,交给天和的武功更为精妙,于是负气出走,天和望着怒气冲冲,渐行渐远的天聪背影,开始悔恨自己也太过于冲动,再回忆起孩提那时师兄弟一起探讨武功的情节,眼角湿润,百味杂陈。”裴松说到此处沉默了一会儿,空荡荡的握着手中的葫芦,若有所思。
“接着了,接着了”云稹听得入迷觉得还不过瘾,急切的问道。
裴松回过神来,继续道:“之后嘛,嘿!天聪越想越气,辗转投入狼子野心的安禄山账下,从一名无名小卒,做到前军校尉,不知是偶然还是有意,有天巡视军营,被安禄山看中,深的赏识,听说还被收做义子呢”。
“啊?那他和那个天和不得”云稹惊叫。
裴松默许道:“说的不错,他二人终归为了天下做了宿命仇敌。刚开始二人数度交锋,天和自认为有愧于师弟天聪,处处让着不忍伤他,以致二人交锋,总无疾而终。至于后来,不知那天聪从哪里学来一种天下邪功――血魔神功,这种武功能扰乱人的心智,以致迷失自我,试问一个麻木的人还会有什么觉得可怕,但凡习武之人大多稀罕追求强大c超越自身极限,到最后会出现一个心魔,那些一直想通天登顶的武者大多数避免不了走火入魔而终,百年来集此大成者也是寥寥无几!”
“那天聪怎么?”云稹很是好奇。
裴松放下酒葫芦,捋须说道:“天聪,本是那天底下数一数二的聪明人,常人所做的事,他自然不会照做,必然要想出不同的法子去做,也许这就是聪明人的自负与偏执吧!或许这其中也有些机缘,具体就不得而知了。”裴松想了想,接着说:“天聪一心的唤魔c入魔直至最后控魔,人魔一体,已是登堂入室不可同日而语,如果你是他,武功大成后第一会做什么?”
“天和?”云稹担心的说到。
裴松面色略显愁容,苦楚地道:“是啊!天聪的武功修为进境,比起那天和已是百尺竿头,青越于蓝,他约天和于蜀道绝顶,为各自的心中天下一战。于是天和守约乘着月色踏雪而来,此时的天和以对反复无常的师弟天聪厌恶之极,不忍万民受苦受难,一心想着清理门户,二人一朝反目亦是决绝,师兄弟出手均是杀招,天和怎么也没想到,天聪已学会血魔功,比起以往的功力提升了十倍有余。百招后,天和兀自暗觉吃紧,天聪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