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们害死了将军。
那场战斗中唯一突围出来的军师冷笑着望着前来吊唁将军的人们。
他本应该陪着将军一起战死的,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想起那些掩护他突围又回到战场的那些年轻的士兵们
在长官司将军的府邸中,一名中年男子与军师正在院中喝茶,远处有数名仆人在修补院墙上面的洞。
军师只是独自饮茶,根本就不在意眼前那满脸笑容的人。中年男子也是觉得十分尴尬,在喝了几杯茶以后,他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开口说道:“范先生,张将军的战死举国上下都感到十分的悲痛。”
军师依旧是自顾自的喝茶,连看都没看眼前的人一眼。
这名中年男子见面前这老头不搭理自己,顿时觉得有些恼怒,他可是堂堂古宋国的兵部大臣万永崇,大权在握,要不是这次来是接到了皇帝的命令,前来说服这老头继续当什么军师,他才不会来这地方搀和一个死人的事情,天知道家里的日子有多快活。但是在来之前,皇帝再三的叮嘱一定要以礼相待,并且只可成功,不可失败。想着皇帝那威严的脸,他觉得还是眼前这个人的脸亲切一点。不然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夏国人善使诡计。如今张将军战死沙场,尸骨未寒,原因全在那狡猾的夏国人的身上,如今我们应该率军反击夏国。”
军师还是没有说话。
万永崇对军师的态度感到十分的不满,可是却不能表现在脸上,只得继续腆着脸道:“夏国欺人太甚,占我领土,使得我国国民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说到这他更是抱拳向天,“就连我最尊敬的张祯国将军是为国捐躯了,先生啊,古宋需要你啊!陛下也是这个意思,他希望你能继续担任我军的军师一职。”
军师缓缓的摇了摇头,他看着眼前这个略微发福的万永崇,指着那些在修补院墙的仆人道:“你可知道那些洞是如何而来?”
“这个我可不知。”万永崇见军师终于搭了话茬,十分的高兴,心想只要你不是个闷油瓶就好,可是他问的问题却让他纳闷了。“那些洞可与先生你是否继续担任我军军师有关系?”
“你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回去吧,此番事了,我也不会留在古宋,树高千丈,落叶归根,我年纪大了,出门几十年,我也该回家去看看了。”军师淡淡的说道。
万永崇一听这话,心下大震:“这老头不会是想投向夏国那边吧?”想到这他便觉得可不能让着老头给溜走了啊!万永崇的声调高了起来:“先生这是要抗旨了?”
军师瞥了一眼万永崇,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淡淡道:“万大人可知道我的姓氏?”
万永崇心想,你这姓氏有什么稀奇的。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军师的问题:“自然。”
“我名叫范贤正,对了家兄范贤喜。”
万永崇听到这个名字听到这个名字,手中的杯子差点没扔出去:“范贤喜?你说的是龙舞的那位?”
范贤正又喝了一口茶,说道:“是的。”
万永崇走出将军府的时候,整个身子还在不断的颤抖,冷汗直流,他想起刚才的对话,不禁又打了个冷颤。甚至不敢回头看那将军府的大门,逃也似的跑向了他的马车。他要赶紧把今天的事情给皇帝说清楚。
将军葬礼过后,古宋国和夏国又开始了前面停下的战争。古宋国这边,因为将军的死变得同仇敌忾,而夏国那边却也是不要命的打法,就这样,两国之间都使出了全力,却都损失惨重,而且没有得到什么好处。随后两国皆是收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