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得些赞许,却不料中年男子,并未关注于他,而是将目光注视在,“英雄堂”台阶下左侧的巨松之上。
李天仇不明其意,顺眼看去忽见一白衣少年,此时,正蹲在巨松树杈上,他顾不得多想,惊声吼道:“有刺客!”
那白衣少年,眼明耳聪,听见李天仇高喊,急忙起身,准备跳下巨松,谁料中年男子技高一筹,随手拾起一粒石子,当即抛出,白衣少年刚要纵身,只敢左腿小肚子,酸麻一阵,“啊”地一声,四脚朝天掉下树来。
李天仇见状,大吼道:“抓刺客,别让他跑啦!”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而起,没等白衣少年起身,右脚已重重地踩在他的胸口之上。
李天仇怒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一时间,数千门人,奔的奔c跑的跑c跳的跳c飞的飞,顷刻间便将白衣少年围在了巨松之下。
白衣少年横躺地面,被李天仇右脚猛踏,实难忍受,当即伸出双手,攥着李天仇右脚脚腕,用力向身体右侧掰去,却不想李天仇内力浑厚,那只脚就如铁钉一般,牢牢地钉在了他的胸口。
白衣少年胸口憋闷,双手一边继续掰腿,一边急道:“赶紧赶紧把你的臭脚抬开!”
李天仇见白衣少年,出言无礼,脚力又增了三分,怒道:“快快报上你的门派,还有你的狗名,不然小爷我踩死你!”
白衣少年,被踩的脸红眼瞪,断续道:“我我无门无派,要问姓名,正是你陆飞扬,陆爷爷!”
“华龙派”的名号,陆飞扬打小就听过,在他心里,‘华龙派’的门人,应该都是一些武艺高强,行侠仗义的江湖豪杰,可此时,却见李天仇不分青红,心中甚是愤懑。
就在这时,中年男子也赶到了身前,他抬手将李天仇拽到一旁,然后弯腰曲腿,将陆飞扬扶将起来,双手抱拳,道:“犬子不知礼数,多有得罪,不知你来我‘华龙派’是为何事?”显得甚是和蔼。
陆飞扬不怔了怔,道:“本来有事,现在没事了!”说完,瞪了李天仇一眼,转身便走,可刚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毕竟此时不时赌气的时候。
李天仇‘铮’地一声抽出宝剑,指着陆飞扬,怒道:“我‘华龙派’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陆飞扬沉脸道:“我若想走,你能拦得住?”
陆飞扬没等他人再言,面向中年男子,道:“我叫陆飞扬,是灵水村人,今天来‘华龙派’只是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五年前,我们灵水村发生的事?”
中年男子惊道:“你是灵水村人?”
陆飞扬道:“嗯!”
中年男子道:“五年前,我听闻‘灵水村’全村村民害了怪病,没两个时辰,就都死了!只剩下了一个疯郎中!我怕是此病传染,在殃及其他村落,就命我的师弟圣手神医——李云圣带着数十个门人,去了灵水村”
没等中年男子把话说完,陆飞扬插话道:“你说你师弟是圣手神医——李云圣?”
中年男子道:“正是,怎么?你认识他?”
陆飞扬道:“不认识,只是听崔先生曾经提起过,说他医术高明,却不爱帮助别人!”
一胖老头,走出人群,捋了捋唇下的两撇碎胡,幽幽道:“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坏!”
陆飞扬道:“你是谁?”
胖老头道:“我便是圣手神医——李云圣!”
李云上又道:“当日我和几十个门人,赶到灵水村的时候,在村东头的一间茅草房外,发现了数十具尸体,后来在屋里也发现了十几个人,可惜都断了气,我们又在全村找了一遍,农户家中c田野路间,通通算来整整一百一十人!”
李云圣长长叹了口气,继续道:“他们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