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可能也是个老妖怪,不比金琥山人那老不死的差到哪里去。
“走吧!这次给你们择了落雁舫,先歇息几日再做计较不迟!”轻雪莲步轻移,笑音幻灭。恍然间消失,又出现在了桃林中。
萧天雄躬身,带着众人赶去那住处。
“我这落雁舫可是整片漠北唯一一处沙湖里的住所,你等可要尽情享受享受!”轻雪面带tá一 sè,领着众人入了桃林,“哎,对了,烈小子,你不准进,待外边等我!”
见着装饰的富丽堂皇的舫楼,烈鹫本是满心欢喜,准备一沉愉悦。他虽然心有芥蒂,并不十分相信这个舫主,可他相信自己的小师妹。毕竟一同生活了七八年,小师妹与这轻雪熟悉,自然不会害他。
烈鹫闻言,止住脚步,不再向前。他满脸幽怨不忿,摆了一个鬼脸“不去就不去,本大爷又不是没见过沙湖,没见过海船”
“嘿,这位大爷见多识广,待会儿我再来寻你,看看你可还有没见过的地方。”轻雪摇步提袖,眨眼间化作一缕仙气,消失在了桃林中。
“师兄,你做嘛偏要与轻雪前辈过不去啊?她可是”萧淽月凑上前来,在烈鹫身旁站立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只是话没说完,三人便被一股特殊的力量束缚着,带离了桃林。
“既然他看不上眼,便无需与他说这么多了!烈小子,在我桃林里好生待着,莫要损毁一个桃伢子,否则”轻雪声音渐冷,最后如寒风飘雪,被风淹没了声音。
烈鹫也不管不顾,心想:否则她能作甚,看样子也是有些年岁的老古董了,难不成还会与他这般年纪的后生计较?想罢,他独自溜上一颗桃树,含了朵花瓣,偷瞟着落雁舫。
落雁舫舫楼的牌子上写的是“桃花舫”,想必其中也是发生过很多故事。
萧天雄一行人已上了船。远远望去,若那楼宇不是建在船上,倒与一般的宫廷景致相差无二。
舫楼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有不少门窗虚掩着,桃花瓣儿被风吹起,摇摇曳曳落进房间,铺了一地。只是这里毕竟在沙湖里,落雁舫也顶多十几个房间而已。
烈鹫拿出酒袋,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
“看来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啊!”香风飘过,白影浮动。轻雪绝美的身姿凹凸有致,雪颈上挂着一片金色的柳叶装饰,半边的柳叶被丰满围着,似乎是嵌进去一般。她也不羞涩,直接出现在烈鹫身旁坐下。
“有什么好听的!”烈鹫更直接,抬了抬颈枕在轻雪柔软的大腿根上。自见了这位女子,烈鹫总有种亲切感,只他想不起来,反而越想越是头脑昏沉,“你坐我旁边作甚,碍着我睡觉了。”
“那就睡一会儿吧!”轻雪有些幽怨的小声道,裙袖盖住烈鹫的小脸,“既然找到了你,我也该回去复命了。”
“什么找到了我?”烈鹫迷迷糊糊,鼻息间满是女人的体香,“这个香味,紫樱露,是彩鸢么”
“想不到你竟沦落到了此种地步,连桃花舫都给忘了去。”轻雪美眸里氤氲满雾气,右手轻轻拍打他的胸膛,左手拨开他额前的秀发,认真的注视着他,“我,等你回来!”
烟影婆娑,光辉散尽。
烈鹫醒来时,已是过去数日。雪翊坐那座驾上,嘟囔着落雁舫怎么突然之间就消失了。三人本是同去落雁舫落脚休整,谁曾想在船上没过一个时辰,舫楼竟然自己平白无顾毫无征兆的消失了。可以想象一下从天堂落入地狱的感觉,三人只好回到桃林。
“我这是在哪?”烈鹫睁开朦胧睡眼,四处打量。他头晕胀的厉害。
“我们从落雁舫回来见你睡在桃树上,就一起带你离开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招惹了轻雪前辈,也害得我们不得安宁。”雪翊挑开马车的门帘,探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