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头儿,你咋这么抠门呢?我这被逼的硬赶着倒插葱给你做shàng én徒弟。你倒好,藏着掖着那么点信息都不告诉我。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抠门师父?”烈鹫见金琥山人有意为难他,反而自己先入为主。什么叫喧宾夺主,此时此刻正在真实的上演着。
“嘿,你这小兔崽子还有理了!刚才让你仔细听,你给整的差点睡着。现在有点兴致了是吧?我不讲了,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再与你讲讲。”金琥山人也是顽性上头,抹下老脸来与烈鹫争执到一块儿。
“我呸!是你这老家伙要收徒,现在还在这里耍无赖!要点老脸吧你,也就像我这么脾气好的听你啰嗦,脾气差的早在梦里骂你这老不死的了!”烈鹫越说越起劲,终于是口不择言,破口大骂上了。
“孽障啊!目无师长,恃才傲物!这样迟早会害了你自己的!”金琥山人不仅没生气,还谆谆教导起烈鹫。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有个性!那些平常熊乖的傻儿子哪有成器的?”烈鹫不愿意了,反驳道。
“好,好,好!”金琥山人笑呵呵的轻捋着胡须,眼神却是出奇的明亮。自他蒙难沙域以来,虽也碰到过几个血脉奇特的后辈,却是不曾遇见在面临生死问题的选择下,仍然敢对他如此无礼的。年轻人最怕的不是你天赋差c能力低,而是你连个闯劲,连不服输的勇气都没有。往往经常胜利的人,平常都能保持着一股精神气,遇见战斗的时候才不会一触就全盘崩溃,逃之夭夭。
“老头儿,我师妹她们没事吧?她们如果出了事,我一定掀翻你这洞坻,砸了你这雕像。”烈鹫被眼前的老妖怪缠了许久,心里也是一直担心着萧淽月和雪翊。
“小娃娃,你放心。在这里我就是王,我已经给那些后辈传了神念,让他们得妄动你的小qg rén。”金琥山人嘿嘿笑着,顺便挑逗了烈鹫一番,让他满脸通红。
“你这老不正经的,我师妹已为人妻,雪翊那丫头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烈鹫大义凛然的说完,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所以。
他这名义上的师兄,其实是比萧淽月还要小上几岁,这也是他师父把萧淽月嫁给他大师兄的主要原因。但若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烈鹫和萧淽月两人相处的时间反而是要多上一点。另外,雪翊作为萧淽月身边的侍女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两人明面上是主仆,私下早已姐妹相称。雪翊似乎对自己好像还有那么一点意思。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上来,还真说不好有没有喜欢的成分。
“小娃娃,不是我说你。既然喜欢,就往明白里说出来,错过一时就有可能错过一世啊!”金琥山人站起身来,挺直腰板,笑眯眯的脸上褶子叠的更甚。“唉,既要走修道的路,还是先勘破情关比较好!修道即是修心,心不平,何以向道啊!”
“行了,老头儿,少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心纯洁的很,如青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怎么会像你说的这般龌龊不堪!”烈鹫大言不惭的为自己狡辩。
“随便你怎么说。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也懒得管你对待女人是个什么态度。”金琥山人踱着步子行走几步,一颗火星从宽松的袖间bà一 shè而出,点亮了烈鹫带进来的火把。“你也醒醒吧!”金琥山人走近萧天雄的时候突然道。
莫非他一直是在装中毒了?这家伙隐藏的真深!烈鹫听到金琥山人的话语,心中顿时一惊,有冷汗从脖间渗出。他不安的拿袖子擦了擦。
醒来的萧天雄面对眼前的金琥山人没有一点的惊奇,只是静静的看着,仿佛早就相识一般。几秒间,密室内万籁俱静,想来掉根针发出的声音也是能随意听到的。艰难的咽唾沫的声音在此时想起,倒是让尴尬的气氛出现了一丝转机。
“老祖,这小子可合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