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匪夷所思,难道”
“信我就好,你服下这个正好现在没人,您这里也有淋浴啊,等我走了再服用,免得您不好意思,呵呵”
杨德和满脸纠结地看着手里的小瓶,和两张写满字的a4纸,暗道:“这小瓶特么就不能多买几种,根本分不清嘛,一不小心给错药怎么办这内息法,看着有点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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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服回到家里,发现又有一个老人在等他。是韩老,这次没坐在门口台阶上,而是在店里正与李老下棋,旁边还站着韩丹,居然不见白江。
三人同时看到马服进来,李老笑着对韩丹说:“小韩,走,咱们到河边hu一 d一nghu一 d一ng,我来看看你的基本功练得怎么样?”
韩丹立即眉开眼笑,看都没看马服一眼,就跟李老走了,看那架势,如果李老能年轻个四c五十岁,还不得以身相许?
“我真是服了,昨天的神药再次颠覆了我的认识。”
“没那么夸张吧。”马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在中医和保健领域略有薄名,为不少大人物调养过身体,也接触过不少的疑难杂症老杨的事情传开后,因为我一直陪在旁边,所以大都误以为是我所为。这下可好,打探消息c寻医问药的络绎不绝,我当然是能推就推有一事实在是推不开,特来替故人之后求药。”
“什么病?”
“先天性脑瘫家中独苗,承担着开枝散叶的重任,所以”
“枥木果。这个”马服知道这东西珍贵,但珍贵到什么程度,应该拿什么代价来换,他却一无所知,所以欲言又止。
韩老想岔了,但并不意外,神药的珍贵程度他比马服有更深刻的理解。便道:“他们家族虽不练武,但在武林中地位极高。其祖曾位及中枢,之前更统领过武林,对南北武林的交流c融合做过巨大的贡献来之前,我问过老杨,他也想借此结个善缘,当然,最后的决定以你为准。”
“李家?”
“正是。”
“不给!”
“呃,嗯?你不同意?”
“不同意。”
“你不听听他们的条件,所有求药者中,他们家的诚意最重。只要能治好,商道仕途都会为你保驾护航。”
“不用说条件了,这事没商量竟然是个先天脑瘫,欺人太甚!”说到后面,马服的声音变小,犹如自语。
见马服面色不善,猜到他与李家的过节不小,自己犯不着趟这趟混水。韩老也闭口不提,两人默默地喝茶。
许久之后,韩老开口道:“小服,这老杨的病也好了,我打算开始跟随你学习,你看如何?”
“你打算怎么学?”马服没太明白韩老的意思,随口问道。
韩老却笑了笑说道:“自然是和老李一样,住在这里,天天跟着你喽。”
马服一听,吓了一跳,忙拒绝:“不妥,不妥你回京城,然后,有时间了通过diàn huà聊聊,这样就挺好。”
“我就知道会敷衍我,我可是拜过师的,你要是想把我扔到一边,那我可就去找老杨告状”韩老穷尽一生,才找到可以学习神术的人,怎么可能放跑。他昨天晚上就想过来了,忍了再忍才等到今天上午。现在马服想推脱,那还了得!
“你住我这算怎么回事?家里人都能同意?”
“老李能住我就不能住?家里我说了算,谁敢说个不字?”
“李老那不一样,他是我教练,起码名义上在训练我。”
“我还是你徒弟呢,你也得教我,一个道理,没有什么差别。”
一说到师徒问题,马服就不敢搭茬,只能暗自腹诽:徒弟还能要胁师父?什么世道。
韩老看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