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过,当时后悔到无以复加。”韩老遗憾中透着遗憾,还外带遗憾。
“这事还不简单,您也去偷只鸡。”
“偷他的鸡?那家伙吃了若鸟后,也就两个多月,他的女人中有三个就怀孕了。再看到我比亲爹都亲,别说鸡了,把他老婆偷了他都不会翻脸。”
“那不一定,他家的鸡不一定比老婆多,所谓物以稀为贵”
“哈哈,净胡说。后来我一直要求回号子里,他却每次都说不敢,就是不同意。直到后来听说,那个老人消失了,就象变戏法一样消失了”韩老神情寂寥,喃喃道:“这是高人不想再和我相见,自能怪自己福缘浅薄。”
过了一会,韩老恢复平静,问道:“小服,你给老杨用的可是江珠?可也不应该,老杨的病情就算是江珠”
“您说得没错,育沛c江珠早期可防治,后期已无能为力。”马服回答道。
韩老听马服说得头头是道,也就讲了起来:“我学医从医的几十年来,为了寻找神药,走遍了国内外的名山大川,拜访了无数世家门第。也算是稍有收获,找到了几种,其中就有一株育沛,干枯的。看到老杨的片子,我知道当世的医术无解,只有育沛可以一试。所以独自过来,把那干枯的育沛帖身放在老杨身边,根据这几天的观察,收效甚微,连控制病情都达不到。”
马服听到这里对韩老感激无比,对一个知道一些秘辛的老中医来说,神药何岂珍贵,居然愿意拿出来用。虽然此药性质特殊,使用后几乎无损,但能拿出来就说明了态度,也说明了两个老人间的革命友谊,嗯,狱中友谊或同床共被之谊?
“有你的更高阶神药,老杨顽疾尽去可脑部损伤无法复原,就象以前预测的那样,他将会永远痴呆下去。”韩老说道这里停住了,盯着马服看,眼中充满了期待,似乎还有些纠结与挣扎,说道:“这只是当世医学水平的结论,我不相信你也治不了”
马服知道韩老的意思,也不在卖关子,直接说道:“能治,药我也带来了,还是麻烦您帮着给姥爷服下吧。”说完抽出来一个玻璃小瓶,交给韩老。
“怎么一样的瓶子?这里面是”韩老疑惑地看着马服。
马服脸一红,只当没听见前半句,说道:“枥木果。”
“嘶,不想如此神药,你也能得来,我多一句嘴,这枥木果对于其它原因引起的痴呆可有效?”
“一样有效,只要是脑部问题,药到病除。”虽然言之凿凿,他其实根本没底,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光说的。
韩老珍而重之地收好药瓶,然后认真地看了会马服,说道:“我有个不请之请。”
“您说。”
“我想拜你为师,修习回春神术。”
马服蹭就站了起来,脑袋晃着,手摇着:“不行不行,您老开什么玩笑,我还不想被韩丹打死,不对,我姥爷也会打死我的。”
“你不必太过担心,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这事绝对不行,您以后千万别再提。”
“想我为了神药蹉跎大半生,如今大好机缘就在眼前,断不可像上次一样错过。”
“我您这事肯定不行,真不行大不了,我以为可以教你一些,但绝对不能拜师,也不能算师徒,咱爷俩以前怎么论以后也不变”
“那我可占了天大的便宜。这样,你传我秘术与我,我给你行一礼,只此一次,以后全按你说的办。如果你不受这一礼,我实在心中有愧,怕学起来也不坦然,你若不受,我就找老杨去说,说要拜你为师”
“别别,你这是往死里逼我。那什么,就按你说的办,就这一次啊。”马服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心里才安定一些。如果只看马服的紧张之情和刚才的话,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脑补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