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服,看着他在发呆,可小白知道他在与另一个家伙聊天,那个家伙很神秘,只有马服能跟他聊天,自己试过都不行。
“哟,为何看我的眼神如此淫荡。”马服看到小白盯着自己,突冒出一句,先吓了小白一跳,然后明白过来一口就咬在马服的手上。当然不会咬破的,但疼那可少不了,谁让你胡说八道。
“啊疼,疼!”马服尖叫一声就想把小白扔出去,最后还是没舍得,看着小白冒火眼睛,喃喃自语道:“这么烈的性子?买的时候也没看,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边说边试图把小白翻过来,还要掰开后腿
小白吓得都没功夫怒视或咬手了,只听“嗷唠”一声,一道白光激射而出,小白出现在几米外。然后又是一道白光,已经在楼梯上了。
身后传来一道低语:“没想小东西到能跑这么快,应该是公的。也不对啊,公的屁股不该扭得这么风骚”
小白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理马服了!而且现在自己没被关在笼子里,有机会就逃跑不,离家出走,让他担心死好了。
从那天起,小白不再往马服怀里钻,所有看马服的眼神中都带着仇恨,在小白的眼中马服就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不对,是大魔王。
前天晚上,马服回家后,小白照常怒视他。可是它发现,马服跟平常不一样,平时的阳光开朗c搞怪作妖都不见了。
他的面色是灰白的,眼神是空洞的,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不那么重要了。小白完全能感觉到他的不甘c无助c挣扎与无奈。小白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沉c好疼,它好想去安慰c鼓励他,好想好想让他变成平时的样子。
小白看着马服一回到家就躺到床上,第二天一早也没练拳,只是盯着天花板看。小白知道他这次真得是在发呆,并没有跟那个神秘家伙聊天。小白其实很想过去,钻到马服的怀里,起码能替他分担一些负面情绪,最终转了几圈还是忍住了,那样太没面子。
昨天一天马服都在打diàn huà,跟母亲打的时间最长,足有一上午吧。全都是咨询专家c找特效药,有没有此类的新药之类的。挂了diàn huà,明显更发愁。
给小姨的几个diàn huà都是问姥爷的情况,以及专家会诊的事情,得知姥爷醒过来几次,时间很短暂,大部分时间还在昏迷中。
傍晚到晚上,马服都在发呆,真正的发呆。小白终于不顾面子了,钻到了马服的怀里,用毛绒绒的身体,轻轻地拱着。马服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眼神恢复部分神采,居然还冲它微微一笑。小白觉得自己好厉害,好有成就感,好欣慰。
轻轻抚着小白,马服确实心情好多了。人就是这样,小小毛球就能给你一种自己并非孤独的感觉,那种绝望感消失大半。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很踏实,小白也很高兴,梦中好好地大吃了一顿。
“今天就是第三天了吧。”马服这两天没和老光说话,还真有点想他。
老光知道他说的是开业任务的事,回答道:“还有十来个小时就到期,你本来就没希望,问这做甚。”
“嗐,总是个话题吧,这两天没跟你拌嘴,还真有点想你我昨天给我妈打diàn huà的时候,偷偷问了下她们公司一年能挣多少钱我以前一直以为她们那种大型跨国企业非常牛逼,谁知道一年的毛利才十亿美元上下上万人辛辛苦苦弄一年,都不够我做个开业任务的”
老光:“”
“我从小跟姥爷和姥姥长大,他们是真亲我,我这个外孙让他们亲孙子都嫉妒,我对他们从感情上讲超过了爸妈姥姥是美籍华人特殊时期因为这个,可是要遭大罪的。据说当时一百多个造反派,拿着刀叉斧棒的围追堵截,愣是被我姥爷给突围了呵呵不过吓坏了远在美国的姥姥,马上让家族发力把姥爷弄到美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