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山确实只剩下一颗祸首了,看到这仅剩一颗头颅的祸首,尤彤心底惊讶而又解恨。
“疾山,你这个卑鄙小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彤指着疾山的脑袋厉声喝骂:“你也有今日!你这个丧心病狂恶贯满盈的畜生!你灭我宗派,杀我双亲,广元宫上下几千修士今日都来向你讨债!”
疾山睁开一双阴森森的眼,突然爆出哈哈大笑声。
他笑得猖狂,笑得邪佞,让人摸不透他为何发笑。
叶凡冷冷注视着这个恶心的头颅,“你还笑得出来?”
疾山止住笑声,扬声道:“终归都是一死!早死晚死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你这样生不如死,苟延残喘,倒不如那些走向轮回的修士,来得痛快干脆。”叶凡说道:“如今的你,尚不如一条蛆虫,一只蝼蚁,蝼蚁尚且自由自在,你有什么?”
“终有一日,本座会叫你认识到,你今日犯下的错,万死难赦!”疾山阴森的双目赤红如血,饱含着恶毒的诅咒。
“住口!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口出狂言!”尤彤亮出了一柄短剑,想要挥剑斩碎这颗头颅。
她的手腕却被叶凡及时抓住,被轻声阻止。
“留着他,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此人,正中他下怀,我倒想看看他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
尤彤收起了怒火,她原本就不是冲动的性格,只因疾山太狂,她感觉自己险些就中了对方的诡计。
“现在不杀本座,你们可别后悔”
“放心吧,疾山,我保证你会寿终正寝,你想死,也要等时机到了再死,我们走。”叶凡冷冷回应。
“呸!”尤彤朝那颗脑袋恨恨吐了口唾沫,这才收起短剑转身被叶凡带离禁妖镇魔塔。
疾山的狠话让叶凡隐约觉得,他似乎还有什么倚仗,不过就算他有任何阴招,也不可能再使出来,禁妖镇魔塔将是他最后的栖身之所。
“谢谢。”返回到客栈中,尤彤第一次向叶凡郑重道谢,欠身鞠躬,态度诚恳。
像她这样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的女孩,能够放下身段姿态向人道谢实属少见,一旁的绍谦长老也深感错愕,继而又欣慰一笑。
“该赶路了,不知道云海神山那里会不会善待你们,假如,我是说假如云海神山也抱有恶意,你们有什么应对的想法?”叶凡提出了可能会遭遇的事情。
毕竟斩道阁曾经也与广元宫私交深厚,却能被利益驱使,做出叫人不齿的勾当,这云海神山什么样,很难揣测的到。
绍谦长老讶然道:“这个,应该不会吧?云海神山与我派不仅有君臣之情,更有姻亲之缘,少主,你说是不是?”
“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事过境迁,说不准会怎样,若是云海神山不愿出面主持公道,为咱们广元宫讨回血债,那就自立山门,卧薪尝胆,千年不够便万年,万年不足便十万c百万载,也要将仇家一一铲除!”尤彤说出的话让其余人神色都是一震,这才是少宫主应有的气魄,应有的大志!
“好!你能有这样的设想,那便足够了!”叶凡拍掌赞道:“有仇必报,方能对得起逝去的先辈亲人,如今还有皿家c骅家c印家这三家逍遥法外,就看云海神山如何取舍。”
“还有斩道阁的阁主!”年少的尤芮插了句嘴。
“哦,算他一个。”叶凡笑了笑:“出发吧,去金焰星空!”
从这偏远小星前往云海神山,一路再无阻隔,金焰星空是距离云海神山的倒数第二站,下一处星空便是纯元世界的极东之地,云涯角。
金焰星空的修士明显比别处众多,城市也更加繁华c热闹,汇聚了各路的人才。
金光普照,辉煌至极的九座城池以规整的九宫图案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