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剩下一个是脸容瘦瞿,留有一摄长须的老者。
“云新生,枉我郭家视你云家如同世交。临到紧要关头,你却落井下石,实在让人不齿。”
“郭兄,这样说可就不厚道。你郭家急需“紫桉天龙”治老爷子,我云家就不需要了?担保之前,你我可是说得好好。若果你觉得不妥,那当初不要答应。既然答应,东西一到手即反悔,还对我云家各种恶骂,人品着实不堪。多年来我云家也瞎了眼,将你当挚友看待。”
云新生不以为然,心中只道你不过地方一个小家族,每次来省里,求助居多。我才懒得理你这种负累!你我一拍两散,皆大欢喜。
“我堂堂政协副主席,人脉c能力c见识哪个你郭泰安能比?难道还求你区区的郭家?”
“当初不是被你威胁,我才答应的。”郭泰安面色阴沉,想着为了父亲,还是多忍耐一会:“云新生,我家的陆大师说了,紫桉天龙只取一半,剩下的一半活不了,形同废物。你硬抢豪夺了去,没甚作用,只会两败俱伤。将它完整让出来,我给你15亿,如何?”
“这点不劳你费心。我既然提出来,自然有保住之法。再说你那小家子请的所谓大师,有何本事?能及得上身旁这位妙春大师!作为曾经的老友,我还是劝你一句,——当心遇到的是江湖骗子,人财两失。”
郭泰安夫妇随着他的目光,落在那瘦矍老者的脸上,但见老者沉静如水,立得岩石,颇有仙风道骨之意。
看来对方有备而来。
郭炳则气不过他贬损陆凡,抬高此人说:“谁是江湖骗子不一定。能让我郭家尊敬邀请的,无一不是货真价实之辈。如果不是陆大师提出来,你云家和云家所谓的大师,恐怕连‘紫桉天龙’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过。”
“郭家要有你吹的那么厉害,那请了数十个教授之后,郭太轩早就治好,还用得那么可怜,跑来省城求药?明明一群水鱼,还要装着不是很蠢的模样!我问你,请了那么多庸医,你敢担保这一个不是?”
“”
郭炳一时无言,过去一次次病急乱投医,的确被不少沽名钓誉之辈骗不少钱,这是事实。
云新生说的正是他的弱点,既然被骗多次,怎么保证此次不会被骗?
那位妙春大师缓缓开口道:“你们那位道友能够知道‘紫桉天龙’,确实有点令我意外。但我看,他弄巧反拙,反证明他是名庸医。‘紫桉天龙’危险莫测,普通人沾惹不得。他道听途说个名字,却是拿他来治病,殆笑大方。”
“我劝你郭家悬崖勒马,在没打开紫桉天龙前,将他扫地出门。否则不是郭老爷子一条性命的问题,你们的安危尽皆不保。”
从这点看,老者的确有本事。因为陆凡说过,“紫桉天龙”非常危险。若然把那瓶子打开,整个别墅的人可能皆丧命。两人同时印证,“紫桉天龙”凶险异常,这点不需怀疑。
旁边刚刚到来,郭清莹四姑说:“你不是也用它来治病,只有你懂,别人不懂?”
“你说的不错,普天之下,没有人比我懂紫桉天龙。所以我才这般劝你。”
妙春大师指向轮椅上的男人,说:“我此趟来,并不是要医治姚公子的腿病。而是要用‘紫桉天龙’,将他双腿带上一层御护,和你们所谓的治病完全不同。‘紫桉天龙’以吞噬特殊尸体的尸髓而活,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蠢人,还妄图借它治病?笑煞我也。”
“听到了没有。妙春大师都下了判断,郭老爷子救不活了。我看还是乖乖将整头‘紫桉天龙’让给我,别再听那个江湖骗子忽悠,把自己性命都忽悠没了。郭老爷子如果清醒的话,看到你们此般无脑,恐怕要气得从病床上跳起来。”
“云新生,你说话不要尖酸刻薄。我们请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