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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周颖,周颖携伴侣一同前来相聚共酌。柳二海告诉周颖送她走的第五天就和谷玉珍分手了,现在还仍然耍着单,又受雇于同学每年大半年都在俄罗斯度过,也不方便也不想去找二婚了,第二天他返回了哈市,回到了家。

    柳二海仍遵循他立的规矩,每个月至少去两次兰河,但他不带他人一起去,也不有意让袖袖知道,也没有了谷玉珍一点儿消息。铺天盖地的大雪即将又送走了旧的一年,迎来新的一年。柳二海望着窗外的大雪,明天就12月31日了,这个月才去兰河一次,明天去兰河,也是今年最后一次了。

    12月31日吃过早饭柳二海走出小区,白雪皑皑,地面积上了一层较厚的雪脚踩上去吱吱的响着。他刚来到车站,开往兰河的车停了下来,他踏上了车,车上挤满了乘客,他往购票箱投过钱转过头。是她,是他日夜思念的她的身影,仍然往上挽着的头发还用那咖啡色的长条发卡夹着,但头发更加稀疏了,小时被打坏留下铜钱般大的白色疤痕也难以遮挡,半遮半掩的显露着。原来略黄白皙的脸面也被紫红的颜色替代,明显的告诉人民是长时间在烧烤摊旁烟熏火燎的造化。双眼也失去了昔日亮晶晶的光芒,如是蒙上一层忧伤的暗痕。再也难以难寻和以往实际年龄年轻五岁的面目了,衰老沧桑的面孔和实际年龄成了等比。穿着灰黑的极低档的羽绒服,内衬还是那件险些被他给扔掉了黄色的绒衣,下身穿着仍是那件牛仔裤,也不像以前被丰满的肉体腾起合体已显松松泄泄,脚下穿着还是他给1万元钱时买的那双棉皮鞋,手上拎着90年代流行的五颜六色的布制兜,早已失去了本来的颜色,也是她从他手中抢回来未被扔掉的兜。直觉告诉他和他分手后这两年有余的时光中她的实际生活。这就是他每月必去两趟兰河的真实目的吗?他日夜企盼想见的人就站在他身边,他感情多想冲破理智拉住她的手,拥抱她,玉珍!下车跟我回家吧!他的眼前模糊了。她挤过一个人身躯向车门迈一步,把脸转向窗外。他模糊的目光从车的玻璃窗反射她的面孔,分明可见她的暗痕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泪花。他几欲张开嘴和她说句话,可又不知说什么,又怎么称呼她,还是和袖袖承诺以后就是走在路上碰着了也装作不认识的理智控制着,他未有喊出内心想说的话,默默的望着窗外,目不转睛的从玻璃窗反射中看着她。车碾压着未打扫干净的残雪吱吱的响着缓慢前行,驶上兰河大桥,沉睡的兰河水的冰面上盖上了一层洁白的雪。车驶下兰河大桥,停在了首站。她第一个急忙跳下去,头也未回跨纵道向南快步走去。他隔着另一位乘客第三个跳下去,尾随她身后跨过纵道止住了脚步。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他转过身向北走去,像她在香榭物业辞职的那次一样她往南向袖袖家走去,他向北向中心市场走去。一阵寒风吹来,他感觉面目冰冷,他摘下手套用温热的手抹向了双眼。

    夜晚柳二海失眠了,他现在已极少失眠,他思考着是他自己的错吧!是他自己一步步紧逼谷玉珍,才导致她到北京和天津颠簸。用小毛仔的话说如果没有他的步步紧逼,她的好珍姐是不会去北京谋生的,还造的如此穷困。怎么办呢?还是按彻衷把钱给她退回去吧!过了几年在养老上也帮帮她吧!

    谷玉珍也失眠了,这么巧,出行就恐怕碰着柳二海啊!有可能碰到他的地方,她根本就不去,可还是碰到了。他来兰河干啥?目的就想见她吗?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那个面目沧桑憔悴的柳二海不见了,腰和脖子也挺直了,更不见不到头的震颤了,而是客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原来就担心他的身体没有去和他登记,迈出了重要错的一步,还有那老姜和他谈了多少次,吵了多少次……,自己这一生真是没有福。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柳二海以往的穿着窝囊的打扮也不见了,而且穿着俄式的方头棉皮鞋,俄式黑绿色的棉袄,俄式的毛皮帽子。这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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