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的时钟如似厌烦了炎热的夏季提高加速度及早迎接喜欢的秋天,初秋瓜果飘香,果粒充盈。柳二海种的8月绿油豆角和小金沟面豆角如似天然的翡翠精心打磨而成的饰品,又如似超大的纯金铸造的耳坠挂满了豆角秧的枝蔓。他种的四样一百余株柿子,黄色的,粉色的,红色的,紫色的,已经陆续成熟挂满枝头,每当他望着这些柿子,心头涌起对谷玉珍的思念,已80多天未谋面了,50多天未有通信联系了。6000元钱至今也未退给他,她在北京混的一定不好,可转瞬又从思念悲伤中变成愤慨和恨。当时种地时还幻想通过真诚的努力谷玉珍一定会回到他身边的,是特意给她栽种的柿子。唉!他只好买了个冰柜,把柿子等摘回去冷冻,以备冬季食用。
股市盘到4000余点,猛的狂跌至3000余点,又见底震荡着。柳二海和他几名股友都庆幸今生能赶上如此大牛市挣上个盆满钵丰,都已清仓。他们酝酿着在这初秋的旅游黄金季节出行,最后达成了一致意见到蒙古大草原畅游。
吴来雨打小就和柳二海一同长大,又是同学,又是全马家村唯二考学离开农村的娇娇者,又志同道合。吴来雨他也炒股,也在旅游出行之列。吴来雨当年在桦工路市场任民警队长对谷玉珍也没少帮助,二人的关系也蒙在雾纱之中。吴来雨后来也出事了,谷玉珍也车出事离开了桦工路市场,二人也就各奔东西。吴来雨心里清楚再在桦工路市场干下去永无抬头之日,他一活动调往阿城,五年以后在阿城又东山再起任工商局市场科科长,举家迁往阿城。
柳二海他们出游定于在北站上车出行,又是早班车,柳二海家住紧邻北站,头一天午后吴来雨提前来到柳二海家。柳二海炒好了几个菜,晚饭他俩小酌了瓶啤酒,看过新闻联播后柳二海说道:“明天还得起早,睡觉吧!”吴来雨说道:“你睡去吧!我看会儿电视就在沙发上睡了。”吴来雨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顺手拿起柳二海放在茶几底格的相册翻看着,眼瞪圆了,嘴张开了,翀的一下坐起喊了起来:“哎!哎!海哥你过来。”柳二海从床上迷迷糊糊的下来嘴上叨唠:“啥事?大惊小怪的。”吴来雨用手指着谷玉珍送给柳二海的三张照片问道:“哎,你咋有她相片呢。”“我咋不能有她相片,她就是我后找的这个媳妇。”柳二海说着大脑飞转了一圈:“咋地?你认识她?”吴来雨放下相册靠在沙发上:“唉!说起话长,你记不记得我妈死的时候?”“咋不记得,咱上小学四年,天刚冷正下夹子打麻雀。”“对了,过两天我和我爸去袁家屯魏大夫家给我爸看病,就碰到她,她妈和我妈是一天死的,她妈是吊死的,她背着她小弟去看病……。一晃17年过去了,我在桦工路市场当民警队长,正巧她去买床子……,人不亲土还亲,没少照顾她……。后来我出事了,她车也出事离开了市场……,也就断了关系,真巧轮到你这儿了,那你俩是咋认识的?咋这么快分开了?”柳二海也瞪着眼张着嘴:“说起来也话长,我俩也挺有缘分的,原来住一个单元隔个四楼……。后来又隔一个墙……。我媳妇死后正注意她……,同小区吴大姐给介绍的……。在这以前耳闻过她们物业四妓花……,她跟着所谓的姜经理……,我有意给她一段处理时间……,可她俩根本就没断……,都一年多了又近似公开走到一起……,也算让我使计谋掌握实情……,把她给踹了。”柳二海从头到尾用了整整三个小时把他和谷玉珍的事向吴来雨叙述过。吴来雨从沙发上站起拿起了瓶啤酒用牙齿把盖咬开咕咚咕咚喝了一口:“那你没看出来她呀?她的本质就这样,她不会和你真心过日子的,也不会安分守妇道,踹了她也是对的,也就算玩了。那时我还想帮她把混饨馆兑回来,她一看我也出事了,也没用了,也不理我,我给她打电话都不接……,后来把号也换了。听说嫁给个种地和养鱼姓赵的……,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