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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她拎着包来到了另一个屋坐在床上,刚往下脱衣服,转念一想,自己身上的病别传染给她们怎么办,她又走了出来,“大娘,我在客厅沙发上睡吧!”她太疲劳了,和衣睡去进入梦乡。

    那大娘是小毛仔的对面,和小毛仔是同单位退休的,小毛仔上夜班时,她就帮小毛仔照顾孩子。

    吃过早饭,小毛仔姑娘被大娘领着去上学了。她脱掉了衣服,下身仍然散发着异味,大腿的内脾和脚脖都长出了较多的红点,还痒的要命。她把衣服用开水加盐泡上了,也同样用盐水洗过身子,洗过头,对着镜子照了照,黑了和瘦了一圈,双眼暗淡无神,头发又分明增添了很多白色,一下老了好几岁,她整整在沙发上躺了一天才歇了过来。

    待到半夜,传来了开门声,小毛仔拉门进来,她从沙发上站起,小毛仔双眼直直的打量她,双手抱住了她,呜呜的哭了起来。“你回来了,你还活着,我以为你不在人世了,就差没给你烧纸了。”“你咋还那么好哭啊!”她反而劝起了小毛仔,“你咋还在沙发上睡呢,上我那床上睡去。”“我就在这睡吧!让我和你慢慢说。”

    她把自从在源东车站和小毛仔分手,直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全部向小毛仔叙述了一遍,小毛仔也告诉她,她奶奶和爷爷都去世了,再有十三天奶奶就去世一周年了,爷爷是正月初四去世的,奶奶病重期间她和李锐戈去源东找她两次,奶奶临咽气时还微弱的叨唠着玉珍,死时还瞪着双眼,天已微明,“眯一觉吧!啥也别说了,先把病治好,就在我这先养着,待缓过来再说。”

    小毛仔领她到了医院,对两样病进行了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了,才喜出望外,并不是性病,而是妇科炎症,也和*过频过乱有一定关系,打几个疗程消炎针就可治愈。下身的红点是在监狱得的疥疮,也很轻,吃点药和用药水清洗,慢慢的消退了。大夫还是告诉她一周之内不要和别人亲密接触。

    她买了两捆烧纸,夜深人静,她面相北方迎着北风直直的跪在冰冻得雪地上,点燃了纸,红通的火光烤着她的脸,一股浓烟向空中飘去,散发着烧纸的味道。“奶奶,爷爷,孙女不孝,没有在身边给您们送终,孙女的罪过求奶奶爷爷原谅,从今以后孙女走正道,重新做人,死后也有面目去见奶奶,爷爷。”

    她又拿起了另一沓纸,又面向南方跪着,“吴姐,您是好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恩德,你可能也不在人世了,如有在天之灵收下小妹给您送去的纸钱吧!”

    她又缓了过来,回了趟兰河看了袖袖,又回到源东寄存在李经理家的皮箱取了回来。

    又迎来了新的一年,明天就是元旦了,小毛仔半夜回来推开她的门,急喊了起来。“明天元旦正巧我休假,你猜谁来?”她坐起来。“你快吃饭吧!我能猜着谁来?”“你内心想谁,你就猜谁呗。”“我谁也不想见。”小毛仔神秘兮兮的,“李锐戈,李锐戈你想不想见啊!”“我当是哪个钦差呢?我才不想见呢,我看是你想见了,”小毛仔哈哈大笑,“哈,哈,我是想见,可是人家不喜欢我,人家喜欢那个“珍。”李锐戈在学校学习回去就任局长了,当官了就不好联系了,没联系上。明天宋奇两口子来,我让他把袁桂艳也带来,宋奇让我给买去大连的火车票,四口人要出去,明天来取车票,我说你也在这。胡瑞秀搬到牡丹江住去了,二维不能算数,咱们四个还有宋奇爱人聚聚。”

    第二天宋奇两口子和袁桂艳到来,几位打小的光腚娃娃又相聚了,就像开炸的锅,全部乱了主题,一会从太空,又垂直降至到马里亚纳海沟;一会从大漠,瞬间又跨入了绿洲;一会从生孩子,有爆发了奇异的猜想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好了,中午了,今天上我这来,我做东吃饭去。”小毛仔领着她们来到了小毛仔家附近较高档的一个饭店。

    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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