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没有来,震天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华天大喜,把铜板往怀里一塞,扯着嗓子喊道:“我在这里,你好,是中国人吗?”没人回应他,回应他的只有一根套索,华天就被一路拖到颉利可汗的大营。
“跪下”华天被扔进一个大帐,拖他来的人说:“此人服装怪异,在下认为他可能是个探子,请大汗发落。”华天看了看四周,帐内除了上首左边一人像个古代书生外全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是在拍戏呢,那人说完后,大帐内无一人说话,只有上首那书生拿着把纸扇扇的哗啦哗啦响,华天不禁失笑到:“你不冷吗?还真够敬业的。”那书生大怒:“大胆,我乃国师赵德言,胆敢如此对我说话,以后发现这等人自行处决,不必来问大汗,拉出去。”华天一边挣扎一边说:“你们先暂停一下好不?我好几天没吃饭了,先吃了饭再演,”俩大汗不容他废话,把他提了个双脚离地往外走去,忽听“铛”的一声,华天的铜板掉在地上。赵德言喊道:“慢着。”俩大汉放下华天,华天赶忙捡起铜板往怀里塞,赵德言快步走过来伸出手:“拿来。”华天这才感觉不对,拖他回来都可以理解成拍戏,可抢东西绝不是剧组能干的出来的,难道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少数民族?看衣着打扮,可能是蒙古族的分支,这铜板虽然重要,可落到人家手里难保他们会不会shā rén抢东西,便乖乖的把铜板拿出来递给赵德言,赵德言拿到手上转身向上首的大汉说道:“大汗,此人可否交给我?”没等那人点头就把手一挥:“带到我帐里。”
华天看着这大帐,绝不逊于刚才那顶,正上放一虎皮座椅,左边是书架,右边是兵器架,这国师还文武全才呢,思索间,其中一个大汉从腰间抽出一道牛筋三两下把华天双手绑了起来,华天喊道:“慢着慢着,我这有宝贝。”那大汉说:“有宝贝等国师回来献于国师即可。”华天道:“你们想不想立功?”“怎么立功?”“我把宝贝给予你俩,待国师回来,你就说我又掉宝了。”这话怎么怪怪的。见俩大汉还在迟疑,华天说:“先把我手放开,有你们两个在,我跑得了吗?再说,宝贝怎么使用我还得教你不是?等国师回来,你们再教与国师,既显得你们忠诚,还显得你们聪明。”那俩大汉一商量就松开了华天,华天摸了摸身上,碳素笔掉了,身上还剩下sh一u ji钱包和指甲剪,sh一u ji绝不能给他们,这可是救命的东西,钱包也不行,里面有银行卡和呢。华天摸出指甲剪想着看他们落后到这地步这玩意儿兴许能骗过他们,便给自己剪起指甲,剪完后又用小矬子搓了搓,一脸贱笑的给俩大汉看,俩大汉赞道果然精巧,是件宝贝,其中一个给自己剪了几下道:“这东西不适合我们,我们都是用牙啃的。”华天心里一沉,那大汉却又说:“国师肯定喜欢,国师可不像我们,他可是个讲究人。”华天暗暗吐出一口气,那大汉扔给华天一块肉干说:“你既然对我好,我也不能让你饿着。”华天接过来一口咬下,捂着腮帮子哎呦了半天,这也太硬了吧,另一个大汉看见,扔了一袋子过来,华天打开喝了一口,顿时感觉更不好了,这酒又酸又腥,华天忍住没吐,要是吐了估计这俩人会不高兴,不过这口喝下去肚子暖和起来,华天小口撕扯着肉干,俩大汉也不闲着,各自拿出酒肉与华天边吃边聊。其中一大汉介绍自己:“我叫孛儿帖,他叫图图木,你叫什么名字?”“华天。”孛儿帖道:“听名字不像部落的人。怎么来到我们这里的?”华天瞎编说:“我是飞机失事了,老惨了,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图图木问:“飞机是何物?”华天就开始跟他们讲飞机有多方便多快捷,虽然价格贵了些,比坐火车实惠的多,图图木又问火车是何物,华天耐心的跟他们讲解,两人听的津津有味,不停的向华天敬酒。
喝到半醉之时,赵德言回来了,见此情况喊道:“来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