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好像完全相克,但又没有生死大仇,只是莫名的看对方不顺眼,“武”嫌弃小天使像个娘娘腔,“虚”看不起小恶魔的没脑子。
有趣的是易天殇可以触摸到两个小家伙的全身和衣着,但不论是“武”的乌金大棒还是“虚”的华贵魔杖,易天殇都碰不到,要不是屋里时不时的被砸坏个杯子,u qi碰撞的乒乓声,易天殇都以为那是两个投影了。
不过“虚”和“武”都很在乎自己战兵,每次打闹后都会仔细的用毛巾一角擦拭,其实什么都没有。但一次擦拭魔杖时,“虚”无意中说了一句“这不是你以前最喜欢做的吗?”
想到这儿,易天殇忽然觉得身上不是那么痛了。从头到尾,易天殇都没为自己的安全担心过,因为这两个小家伙似乎和自己是一体的。
以前易天殇有一次发烧病的很重,在床上胡思乱想吃什么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又蹦了出来,一点儿也没平时的精灵样儿,在空中到处乱飘,病殃殃的,连个馊主意都不出了,无精打采坐在枕头边,一问才知他们和自己的生命是相连的,不过伤势状态不共享,在两人一通废话后,易天殇大致总结为生命力同源共享,他们受伤可以用我的生命力修复;我受伤,小伤养养就好了,大伤,看程度吧:轻的,去医院啊!重点的,唉!有什么想吃就说吧,人品好说不定就熬过去,那叫一个不公平!
而且,这两个小蛀虫一点儿都没有身为房客的自觉,白吃白喝,点儿忙也不帮。
上学的时候还想让他们帮自己zu一 bi,结果“虚”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易天殇,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满口君子不与小人为伍的屁话;“武”倒是万分乐意,可他的脑子似乎真的是空的,不论是数字文字,还是外语字母都记不住,而且毫无自知之明,眼中弥漫着滔天的傲气,将一切都归咎于低等文明的无知,岁月的载体毫无力量,怎么记得住?
不知不觉,易天殇觉得身上的痛觉应该都消失了,之所以不够肯定因为疼的早就麻木了。
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指,然后是手臂,直到全身以后,易天殇终于可以确定,“福利”真的结束了,支起上半身,易天殇打算和“虚”“武”讲讲人生,不想呲的一声,床单居然被撕破了。
受力不稳的易天殇一连闷逼又倒了下去,等了几个刹那,侧头看向床头柜上,一个喝完没来得及扔的。雪碧易拉罐正在放着五色霞光,他就像奥特曼刚变身遇到的小怪兽,城管上任碰上的小黑摊,这出现的时机真是刚刚好啊!
一把将小怪兽,啊不,是小魔罐,几乎没什么感觉,就像捏扁一个一次性杯子一样,不敢相信的易天殇用手用力揉了揉,看着变成一个铁球的易拉罐,心想,“难道我等了十七年的ài guà终于下完了?”
“才不是,那个果子只能为你进行最简单的洗精伐髓,开灵辰,让你再看看这个世界,这片星空。”
“那都有什么好处?”“没什么的,只是力量大了点,身体素质恢复了些许,还有魂力增加了一点儿。”坐在易天殇的肩膀上,“虚”一边说着,拉过他的衣领擦拭着自己的魔杖。
跳下床,易天殇小心翼翼的适应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勉强控制住变化的身体,不会捏坏东西。根据易天殇的自我估计,他的力量几乎有五百斤,其他的似乎也厉害了不少,唯有眼睛毫无变化。
自小易天殇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被什么遮住了,但无论看什么都很正常,视力一直很好,好的从未变过。
“除非你愿意,否则无有外力可加于你身,特别是眼睛!”已经潜伏到“虚”身后的“武”忽然出声,便被一根魔杖敲落到地板上。
为什么呢?易天殇没有去问,因为从小除了他们自己说出,其他的问什么都是不知道。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