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抽屉,赵广安的老婆都没能找到那枚铜钱,随后她又奔向了写字台,拉开抽屉,继续翻找。
我朝着遗照那边扬了扬下巴:“zhà一 piàn上的老人是谁?”
赵广安的老婆停下手里的动作,也朝着遗照那边看了一眼,随后才对我说:“这张zhà一 piàn,是老赵从外面捡回来的,zhà一 piàn上的人我不认识。”
我说:“我怎么感觉,那好像是张遗照呢?”
听到我的话,她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又开始在抽屉里翻找起来。
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就算这张遗照是赵广安从外面捡回来的,也不应该一直挂在卧室里吧,谁会在自己睡觉的地方放这种东西?
就算赵广安是在发疯的时候将那张zhà一 piàn挂在墙上的,如今他被缚在床上,眼前这个女人也有大把机会将它挪走。
可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再加上我问起遗照时,她那一语不发的反应,都让人心中生疑。
心里沉静下来以后,我的脑子都比平时灵光了许多。如今我也能隐约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也许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普通。
她反反复复在抽屉里翻腾了好几遍,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
我慢慢凑到她身后,仔细看了看抽屉里的东西,里面只摆着几本书,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物件,大眼一看就知道铜钱在不在这里,可她却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嘿!”我在后面唤了她一声,她立即转过头来看我,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看着她的样子,我顿时皱起了眉头,但嘴上还是说:“找到了吗?”
她快速关上了抽屉,冲着我摇头:“没有。”
说话的时候,她还刻意避开了我的视线。
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还有她刚才急慌慌关上抽屉的动作也让我意识到,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她不想让我看到的。
我伸手将她推到一旁,她的身子很轻,即便我刻意收了力气,她还被我推得一个踉跄,当场摔倒在地。
我也没去管她,只是快速将抽屉整个扯了出来。
抽屉里的东西明明不多,重量却和我练高抛时用的石铃差不多,足足三十斤左右。
我一股脑将抽屉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又用手试了试抽屉底板的厚度。
跟着鲁老板干了一年多,对于这种木制家具,我还算是比较了解的,像一般的抽屉,底板的厚度最多也就是一厘米左右,可眼下这个抽屉的底板,却厚达到了五厘米以上。
有夹层!
赵广安的老婆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就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她不敢上前,就这么远远地看着。
我当着她的面扯断了抽屉的侧板,将底板夹层中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起初我还以为她将铜钱藏在了夹层里,可从里面滑落出来的,却是一大堆发黄的旧纸。
我捡起其中一张看了看,就见上面用签字笔工整地画着一些条条框框,拼合起来看,好像是一张地图,在这张纸的左上角还写着几个字:青云山大墓,富斗。
富斗?合着他们家还真是盗墓的呀!
我将手中的黄纸随手扔在地上,又朝着床头柜扬了扬下巴:“有夹层吗?”
赵广安的老婆只是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可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光是看她脸上的表情我也知道,床头柜的抽屉恐怕也是有夹层的,怪不得她急慌慌地翻遍了屋里的所有抽屉,只要她翻过了抽屉,告诉我没找到铜钱,我就不太可能再翻一边,也不会发现抽屉里有夹层的事。
回头想一想,她刚才不停地翻动写字台抽屉,似乎不太合常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