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手,道:“没事,我们就买这匹马!”直言不讳的拒绝了李莫愁的提意。
李莫愁见此,心生郁闷,这老板不让买,又何必自添烦恼?随后劝诫道:“这自有老板的道理,还是不要掺和吧!”坚持着,但却起不到作用。
“匆急!”他直立着手掌,手掌心面对着李莫愁,意示着李莫愁不需担心,自然有办法。
看到如此手势的李莫愁,眼神中过焦急,“可,这”还想辩解着甚么,只是徒劳无获罢了。
既然他执意如此,那么便成全他吧!
他眼神转向李莫愁,但仅仅是一眼,又转向老板,道:“老板,还请告诉在下,这匹马到底怎么卖?”
老板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怀疑自己耳朵听错,想再确认一次,“当真?”向着他提出疑问。
他点了点头,肯定的道:“不错,老板,这匹马究竟如何卖?”眼睛中坚定的眼神,让老板舒了口气。
“唉!”老板叹气,“这匹马,它的过往有个故事,你可愿听?”舒着口,仿佛准备讲漫长的故事。
“愿意!”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李莫愁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裳,“还是走吧!”低声劝诫。
他甩了甩衣裳,不耐烦的转向李莫愁,“这样,你拿着钱去其他地方看看,如何?”从衣裳的衣袋中,取出一袋银子,递给李莫愁,接过钱袋的李莫愁,不解的看着他,想让他解释解释,这甚么意思?
想拿钱打发么?李莫愁甩了甩,冷言冷语道:“轻功足矣!”对着钱袋满是不屑一顾,瞄都不瞄一眼,走向休息区,端正凳子,坐了下来,闭目养神,不在理会他。
“这”他有些目瞪口呆,一切措不及手,使他不知所措,一时间忘了要干甚么,好久反应过来,更加摇头不解,这是为甚么?
既然不明白,那便不明白吧!那么还是听听这老板的故事再说吧!“老板,请讲故事吧!”他意示着手,让老板说。
老板扶了扶身子,揉了揉嗓子,清了清嗓子,曰:“这马,是我已逝兄弟唯一的马,也是我对他的唯一的精神寄托!”
老板愁惆怅,看向那马,似乎看到了他的兄弟,“我兄弟待它如同亲兄弟,这马也是如此,只是它不通人言!”
“好几年了,它跟着我好几年了,三年前,我的兄弟突遭大变,那天,他一如既往的索着它走,只是天意弄人,刚好遇到一个狗官,那狗官见马心生猎喜,竟要强抢马匹,只是我那兄弟怎肯!那狗官带着几个随从,见我兄弟不给,直接提刀而起,也亏我兄弟练过几年武,身强体壮,一番激战,我兄弟打倒了随从,只是没有赶尽杀绝,将他们给放了,只是那狗官,有怨必报!”讲到这,老板紧握双手,这一幕,他自然看在眼里,心中触动挺大的。
“打斗结束后,我兄弟他也受了不小的伤,他回到家后,自知时日不久便会有官兵出现,他最后将这马托付给我,宁愿自己去送死,也不愿我与这马受一点危险,让我牵着这马逃离县城,只是我不肯,我不愿眼睁睁的让他去送死!争吵好久,我不舍地看着他最后一眼,一声保重,转身牵着马离开,我不敢回首,男孩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老板的眼睛已然红肿,眼泪含满眼睛。
“当我牵着马不久后,那狗官竟带着一群官兵将我兄弟围困起来,官兵每人手拿兵刀,狗官大喊一声,官兵汹涌澎湃,直杀至我兄弟,当我在远处看到如此景像,心中多想回到他身边,和他一起奋勇杀敌,并肩作战,只是我忘不了他最后的眼神,他是多么希望我和这马活下去,只是这代价,是无比的沉重,是他的生命,活生生的人!”老板那控制不住的眼泪汹涌澎湃,竟流而下。
老板咽了咽喉咙,继续讲道:“我忍住没有冲上去,因为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