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倍,刚才是故意隐藏了实力!还有,老子教训儿子,轮不上你插手!”接着他又回头接着骂张顺发,火气似乎更大了,“他娘的,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比武比武你连动都不动一下,你他娘的连拿起u qi打老子一下都不敢吗?啊?”
张顺发木讷的愣在原地,双手紧紧扶着高大的方天戟,像是抱着救命的稻草。
他淡然地看着怒火冲天的张二牛,似乎对他所说的一切都无动于衷,那种毫无生机表情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勇气。
张顺发此时心中重复着一句话:你杀了我吧,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我也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了。
面对自己的怒火,他居然如此一幅不在意的样子,这让张二牛气得几乎失去理智。
张二牛单手握刀向后蓄力,大刀在空中划过长长的弧线,呼啸地冲向张顺发的头,这样一刀,恐怕会整齐地砍下张顺发半个头颅!
众人一阵惊呼!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张杨氏一下瘫坐在地上,嘴中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泪流满面。只有凌子谦看到了一个细节,所以他忍着没有动。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瞬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张顺发没有被砍掉半个头,只是他的左脸一下变得血红。
原来张二牛是用刀的侧面砍向张顺发,众人依旧后怕不已,谁知道是不是在刀砍向他的时候,张二牛才轻轻转了个角度呢?
“我如此羞辱你!你都不还手!啊?”
木然的张顺发没有反应,只是刀将他的脸打偏了一个角度,他就不再看着张二牛,眼神飘忽在前方。
“啪!”
又是一声清脆,“孬种!孬种!孬种!”张二牛歇斯底里地咆哮。
凌子谦和文秋沫想上去劝一劝,却被坐在地上的张杨氏拉住了,她终于第一次开了口,哽咽着说:“谁都别去,你不知道他的脾气,这只会让他火气更大,憋着的火气还会撒在顺发身上,最后遭殃的还是顺发。”
张二牛冲冲地从u qi架中抽出一柄细剑,扯住张顺发一只手把剑柄塞了进去,用剑尖抵在自己肚子上,浑然不顾锋利的剑尖已经刺出血染红了衣衫。
“剑在你手里,就顶在我肚皮上,你刺我!刺我!”张顺发的死寂几乎逼疯了张二牛。
他扶着细剑顶在自己腹部,一手捏着刀,而张顺发似乎没了灵魂,只剩下躯壳,一手松垮垮地拿着细剑,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握着方天戟。
那戟,立得笔直。
“啪!”
“你敢不敢刺!”
“啪!啪!”
“刺我啊!废物!混账!王八蛋!刺我!”
“啪!”
张顺发的脸渐渐不chéng rén形了,一边惨白如纸,一边血肉模糊。
他的灵魂似乎陷入了漩涡,疼痛越来越淡了,听不见父亲的咆哮,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在百丈之外,越来越渺小模糊。
肺如灌雪,艳阳如冰,而手中紧握的铁杆却仿佛是温暖的。
凌子谦和文秋沫挣脱张杨氏的拉扯,想冲上前去,却被她嚎啕大哭着抱住大腿。
凌子谦心中不禁感慨,她到底在张家经历过什么?到了这样的地步,都不敢上前阻拦,也不敢让别人去。
正当张杨氏拉扯的时候,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在众人眼皮下面一闪而过,从人群中冲到了张二牛的背后,而后传来让人发自内心恐惧的穿刺声和骨裂声。
只见张二牛还站在原地不动,保持着挥刀的姿势,一把沾着泥土的十字镐的深深插在他的脊背上,握着它的是张家的老仆老骆驼。
突变发生在一瞬间,紧接着是众人巨大的混乱和尖叫声,张二牛缓缓轰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