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一句话让夕源一个趔趄,险些没稳住身形,羞怒的嚷嚷道:“谁会想看哪种东西,再说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不料白雪便好似没听清夕源的话般,脸更红了扭扭捏捏的道:“这些不够吗?还要看更上面,可是在这里不行,晚上回家在说。”
夕源脸色大红连忙尴尬道:“你在那说什么鬼话。”
白雪看到夕源害羞的表情,噗嗤一笑放下裙子脸色还有些微红道:“现在的小夕会脸红了,以前的你可完全不会。”
此话一出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尴尬。
其实夕源并不觉得有什么,估计尴尬的只有白雪一人。
夕源为了转移话题加之白雪久久不提diàn huà的事便问道:“白雪,今天一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今天一天都很正常。”白雪一副低落的样子。
本想问出那你为何打这么多diàn huà给我但看白雪这个样子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白雪回去了,临走时表情依旧很低落。
不久后小松便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从后厨端着菜走了出来。
“我听陈师傅说。那女子回去了。”口中说着眼上却不敢放松,四处瞟着,好似一旦发现什么不对便要开溜。
“回去了,到底怎么了,你不是看到ěi nu连跪舔都做的出来吗?怎么看到白雪如避蛇蝎。”看着他那偷偷摸摸的样子夕源好笑道。
小松很是尴尬,随即叹了口气道:“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可怕。”
好似感慨一般,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端着菜放到了那位客rén iàn前。
“白雪很可怕,我怎么不觉得。”夕源心中疑惑道,随之好似想到了什么身形一抖。
“某些地方,或许真的很可怕。”
那位客人见不是方才那位娇滴滴的ěi nu给自己上菜,反而是位大老粗满脸的失望。
小松陆续的端上了几个菜,最后奉上本店的特色——面条后,便来到了夕源面前不愤道:“什么玩意吗?我上菜他有什么不满吗?从头到尾都给我摆个臭脸。”
夕源调笑道:“谁让你不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呢!”
“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像那女人一样长着张祸国殃民的脸。”小松瞥了瞥嘴道。
夕源心想:“我看你那如避蛇蝎的样子,还以为你不是转性,便是审美出了问题呢!”
“小夕啊!听哥一句劝,那个女人虽然长得漂亮,但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哪天要到火葬场去见你,咱们小舞也不比她差,那胸前更是不比她壮观。你哪点不满意。做哥的我可告诉你,你可别做对不起小舞的事,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不知怎么的小松越说越起劲,越说越不着边际。
“人家白雪的身前也不差吧!”夕源心中鄙视着小松,随即便是一阵憋屈,自己完全被这个小松给带歪了。
小松依旧在那说的起劲,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听着小松这货越说越离谱的话,夕源索性做个耳不听为净。
下午是外卖的高峰期,夕源忙活了一下午,马上便要日落西山了。正在此时小松从后厨领出了一份外卖,姗姗走来。
夕源疑惑的看向走来的小松,平常的陈记面馆也只有下午那么一段时间是外卖的高峰期,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再有人点外卖。自从上次白雪不在这个时间点外卖开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下班时送过外卖了。
“这是哪里的。”夕源问道。
“就在你家附近,正好下班时顺便送过去吧!”
熟悉的巷子,要说为何是熟悉,那便是因为平时自己为了节省时间也都是从这条小路回的家。来到了那处点外卖的人家,这里果然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