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顺了半块旧砖,离得老远我就开始助跑,打架能赢的秘诀有两个,一是偷袭,二是气势。
偷袭是不可能的了,对方人多,甚至有人闲着在旁边看热闹,我只能用助跑提升自己的气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干翻一个,压制住对方,剩下的就好办了。
事与愿违,这些混子打架经验比我还丰富,见我气势汹汹托着块砖奔来,也不和虎妞打了,嬉皮笑脸地退回到那个旁观者的身边。
“没事吧?”我扶了一下虎妞,问道。
“日他先人,皮肉伤不碍事。”虎妞揉着淤青的腮帮子,恶狠狠盯着对面那几个人说,“王宝这大傻逼要调戏晓雪。”
对面那个叼着烟冲我冷笑的混混头就是王宝。
他本是我们村里的人,比我和虎妞大三四岁,从小喜欢打架生事偷鸡摸狗,初中毕业后说去河南少林寺学习绝世武功去了,五六年的时间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些什么,总之是发了一些小财,去年回来在县城开了一个武术俱乐部,教人武术拳击散打之类的。
只是他也不安心经营,带着几个武馆里收的混混十里八乡乱窜,貌似又开始做收购古董老物件的买卖,曾经还来过我家想买我爷爷的那支老铜旱烟枪。
我冲过来时已经看清是王宝,心中也犯难,这可不是我和虎妞能对付的,对方不但人多,还是练过的,刚才和虎妞对打就如猫戏老鼠,明显没出全力。
晓雪几个都凑了过来,张皇失措,黎明和朱小凡都开始拨打diàn huà,只是x hà一时有时无非常不好,气的两人都骂娘。
“你是夏家的三生娃吧?”王宝吐了一口烟问道。
形势逼人,我果断选择了认怂,想必同一个村里也不会为难我们,笑着说:“宝哥,是我。你怎么今天有空回村来了?”
“呵呵,收了一些玩意儿,钱难挣屎难吃,乡里乡亲的是不是该互相帮衬,三生?”王宝阴阴地说道。
我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什用意,不过互相帮助这个说法在哪都说得通,就点点头。
“王虎家里那个古传子母鸳鸯钺,我去收了好几次,王虎他爹都不给面子。”王宝说着,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虎妞,“这小子还在旁边和我犯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又不是不给钱,是不是想砸我的饭碗啊?”
“你放屁!日你仙人的,二百块钱就想把我家传jiā bǎ一买走,你亏心不?”虎妞骂道。
“呵呵,你家也不练武,要传武兵器做什么?不卖就不卖,虽然我家搬出村了,好歹也曾经是村里人,就不计较了。不过这个女女我看上了想耍耍,你是不是也给我一个面子呢?”王宝眯眯地指着晓雪说。
“呸!做你妈的光腚梦。”虎妞骂道。
我这下明白了,王宝说乡里乡亲帮衬什么的是在憋着这个屁呢,如虎妞所说,真他妈的会做梦。
不过我没有撕破脸,还是希望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让王宝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他是一个有武艺在身的成年人,冲突起来对我们不利,否则,我早就上去打他一个满脸桃花开了。
“妈了个巴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宝噗地吐掉烟头,手一挥,那几个混子就往前走来。
“宝哥,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急忙往前一步,一边说一边悄悄给晓雪他们做手势让他们先溜,“你不是想要我爷爷那根老烟枪嘛,我回去帮你问问,兴许我爷爷愿意卖给你呢?”
“现在老子是要这个女女,知道吗?夏三生,别跟老子玩心眼,识相地滚一边去。”王宝看似耐心已经被消磨光,脸上露出狰狞。
我回头一看,晓雪他们想溜也溜不了了,那几个混子已经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宝哥,何必呢?”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