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刚进入通往别墅区的路上时,后面追上来一辆小四轮,呼啦就挡住了周雅蕙的车。
“吱”一声,周雅蕙不得不来个急刹车。
小四轮上跳下来五个手抄棒球棒的家伙来。
史克朗只噏动了一下鼻翼,立马就知道是找周雅蕙报仇的那伙人。
“等等!”
那伙人围着法拉利举起棒球棒就要砸,史克朗吼了一声,跳下车。
那伙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瞧着史克朗光着身子,嘻嘻哈哈笑起来。
“哈哈哈!小子你是跟女魔头在车震吗?”为首的横脸男说道。
“车震?什么是车震?”史克朗问道。
“哈哈哈,连车震都不懂!?”
“这小子挺会装疯卖傻的,给老子砸。”
“等等,这车子专门接送我和蕙姐上下学,我也有一份,你砸这车,就等于砸我的车。”
“你既然跟这女魔头是一伙的,当然连你也一块砸。”横脸男吼了一声:“给老子砸。”
此时,周雅蕙跳下了车子就跑,却被他们扭住胳膊捉了回来。
横脸男来到周雅蕙的身边,啪一声就给了她一巴掌。
周雅蕙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一脚就踢在横脸男的裤裆上,痛得他蹲下身直哼哼。
两个男的立马扭着周雅蕙的胳膊,令她动弹不得。
横脸男抽着脸,缓缓站起,来到周雅蕙的跟前,按响了手腕的骨节,狠狠地说道:“臭婆娘,今天让你尝尝老子的拳头。”
横脸男一拳就朝周雅蕙掼过来,史克朗噏动鼻翼,动作迅速,捉住了他的拳头,五指稍为用力,横脸男的双眼闪过一丝错愕,五官扭曲。
两个跟班围了过来,抬脚就朝史克朗左右两侧踢来,史克朗的鼻翼噏动了两下,另一只手扫出,那两个跟班就各抱住脚,痛得单脚在地上一阵乱跳。
史克朗的五指再次加大了力道,一阵骨头折断的噼啪声响起,横脸男的额头就冒出了冷汗,嘴角哆嗦:“痛,痛”
“知道痛了是吧,你们都给老子听着,从现在起,我就是周雅蕙的贴身保镖,你们要是谁敢动她一根毫毛,老子要你们死得难看。”
史克朗的手一推,横脸男就跌出了老远,连忙爬起,趔趄地逃掉了。
周雅蕙怔怔地瞧着史克朗,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似乎看不透史克朗,但还是很不爽地吼一吼:“变态狂!”
“光着身子不足为奇,怪的是他的身子在发酵,难不成这小子是酵母怪?”
史克朗身着裤衩,双手叉腰,站成了一尊雕像。
两人回到了别墅里,史克朗重新找了一套衣服穿上,但还是很窄,就拿了钱,出了别墅。
史克朗来到了一家服装店,选了一件蓝色衬衫,一条灰色休闲裤,刚从架上取下,耳畔响起一声尖叫:“史克朗,选白衬衫和黑裤子。”
“你这是要吓死我啊,你跟我说话,能不能先提示一下,冷不丁地,我怕被你吓出心脏病。”
“好你个屎壳郎,你有那么脆弱吗?”
“问题是,我为什么要次次听你的,练功也就算了,连我穿什么你都要管吗?”
史克朗刚提出抗议,肚子又是一阵刺痛,捂住肚子,连连求饶:“好了好了,我都怀疑这身子不是我自己的啦。”
“这臭蜜蜂,也太霸道了吧。”
史克朗心里这么想着,肚子又是一阵刺痛,就将脑袋放空了,干脆什么都不想了,选了两套白衣黑裤和几条四角内裤,付了钱,进更衣室换上了衣服。
“恭喜!恭喜!史克朗,你现在是真正的帅哥了,这才是十七岁的少年郎。”
“是啊,我还没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