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一直觉得古人很有先见之明,以唇辨人,那是再明智不过的方法,只是有几个人掌握得了这么高深的艺术,当然我也不是要教大家怎么看唇辨人,只是要说一个苗女的红唇故事给你们听。
黑苗的女子向来都是脂粉不沾的,他们信奉自然,当然养蛊的女子就更是将自己融入自然了,九十年代中期很多中小型城市的风气都不是太好,我居住的地方就有很多的“女锅头”,就是jì nǚ的意思,经常身上缠一块很薄很少的布料,叉着大腿坐在河堤边抽烟,大笑,脸上浓得认不清面容的妆,印象极其深刻的是那一张张血盆大口。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喜欢那样鲜红的大嘴,不过女锅头门可也是分等级的,那些在家里等着男人上门的就要高级得多,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出现了可以上门的,据说是娇艳无比,且只挑处男,还价格公道,这样也不算抢了其他女锅头的生意,自然也没人来找她的麻烦。
此女单名一个艳字,你可以叫她小艳,阿艳,艳艳,但除了这个,就是撬不出她身上其他的东西来,而且是不是处男,她只要闻闻味道就知道,如果不是处男却又要骗她的男人,下场可有点惨,生殖器红肿一两天这算是小施惩戒了。但凡和艳见过面的男人,对她那双娇艳yù滴的惹火红唇可是记忆深刻,就因为艳这样独特的怪癖以及被传得不似人间能有的美貌还有销魂的红唇,让大批的色老男人如坐针毡,大家可都想要一试此女的身手,艳却有自己神出鬼没的本事,任凭那些有点小钱有点小权的男人们把不大的小城市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出这人来,艳还照样应付着其他的处男们。但是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最后艳还是被某位有势力的人物揪了出来,说是对艳的做法极为看不惯,觉得都是出来卖,何必又要装清高,还不是处男不上之类的。艳也摆出一副谈判的样子,但是就一句话,处男给的可不只是钱,若是什么男人她都上,怕是那些男的吃不消。这个人物就不服气了,一脸yín笑说,那你试试我,我看看能不能吃得消。
之后的香艳画面我们看不到也就不描述了,这位人物被伺候了一晚,第二天一整天都下不来床,叫自己手下甩了钱给艳,艳就高高兴兴的走了,还意味深长的让他的手下对他说,谢谢。从此这女的就消失无踪了,颇有点玄幻的味道,可是留下来的后患却不少。
先说说那个人物吧,这个一向彪悍,黑白两道都很吃香的大哥,从此就成一个废人了,坏了一个肾,听说还是坏得跟稀泥一样,还落下了治不好的病根,仿佛被那女人吻过的地方都有无数小虫想从他的皮肤下面破皮而出一样,xìng功能那更是全毁了,只留给众人无数的耻笑罢了。再来就是那些无辜的把处男之身献给艳的男人们,下场可都不好,我倒是听说过女人每和一个处男发生xìng关系就会年轻个几岁这样的说法,但是艳这样做,那是因为自己身上yīn气太盛,需要那些精气旺盛的处男来给自己平衡一下,所以非处男恐怕是真没有这个本事消受美人恩的。
那些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给艳的男人们,都以为自己染上了xìng病,全身先是长满了红红的痘痘,然后慢慢变成癞蛤蟆身上那种灰绿色的疙瘩,很是恶心,还有那种不黄不绿的液体流出来,很是恶心,有些人的嘴唇还会时不时的肿上一阵,我们那地方不大,有些什么风吹草动的很快就传遍大街小巷了,所以纸是包不住火的,当时这些人中有一个小伙子的nǎinǎi就是苗人,虽然也不一定知道怎么解,但一看这症状就知道是中了蛊了,可怜这孩子还是个在校大学生,发生了这种事情,自然就申请了休学。只是nǎinǎi没想到同样的不幸还发生在这么多人身上,nǎinǎi是贵州人,为了解孙子身上的蛊dú,还特意回去请人来。
请来的自然也是个蛊师,什么来历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