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说到:“在哥你说什么呢,刚才医院来电话了,叫你给我妈的手术签字,我妈还在急诊室呢。”
我身子一个激灵,摩托晃了两晃。我慢慢的低下头,看搭在我脖子上的那两只手,正渐渐长出尸斑。老太太听见电话里的话,贴在我耳边呵呵的笑,腐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恶心的呛人。
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我一斜眼睛,就看见一个人头搁在我肩上,脸上满是青黑色的尸斑和白毛!它白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着看着还凑过来贴上我的脸,我去!
我神经绷到了极限,一个急刹车跳下车滚到路上。我以为这下该把他摔下去了,可是它趴在我背上,饶是如此仍旧缠的死死地。
“我都等了三个月了,换你了。”那东西说着收紧勒住我的脖子的手臂,它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不多时脑袋都能给他勒断了。
“你留下来,留下来替我吧。”我这个后悔啊,早知道说什么也不敢把顾二他们给的东西乱送人了,可是话说回来,你们他妈装什么神秘?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明白,给张使用说明书也行啊!
我逐渐感觉喉咙越来越疼,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看不见它在我身后的样子,亦没有办法抵抗,难道就这样死了。
突然间,我被紧紧箍住的脖子一轻,身上的东西似乎不见了。连滚带爬的跑了三四米,我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能呼吸的感觉真不错!
倒地的摩托前大灯还开着,正明晃晃的映着我。在我刚才爬开的位置,一个男人正骑在那东西身上,他两手跟耙子似地一顿乱抓,只抓个血ròu淋漓,对穿了心肝脾肺,那东西想往地里钻,却被一个小孩扯着脚钻不进去。
竟是我刚才在医院门口看见的那对父子!
“走啊!”男人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地。
“谢谢你救了妈妈。”小孩子力气小,脚踝已经被那东西带进土里,但是他较足了劲,执着的抱着那只腿不放。
我慌乱地的扶起车车,顺手捡起了手机。最后一次回头的时候,那孩子半个身子已经被带进地底,只有男人还在苦苦撑着。
“谢了!”我心想这可是现世报了,以后一定得多做好事。
一口气开出去十多分钟,稍稍减速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妈的,老子现在对电话也有恐惧感了!
一看是迟爷,我立刻火了:“托福!我要死了!想看热闹的明天请早!”
估计迟爷这么些年没被人这么喊过,一时间竟然无语,那边再次出声的时候,是顾二的声音:“何在?”
“我是独苗,我爸妈年纪大了,你要是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照顾照顾。”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账户反正没密码你们也能给弄开,里面的钱替我转给我爸妈,房子车你看着办,我信得过你。”
“行。”顾二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我心寒到底。
“何在,你还有一次机会。”顾二接着说:“刚才我们又给你卜了一卦,你天罡运至天魁,有一个动数,吉位西北,现在你一直往西北走,无论如何不要回头不要停下来,或许还有一救。”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拿回家这段塑造一下何在,怎么文风忽然yīn暗下来?
吓shi我了,立刻召唤迟爷和顾二……
四十四、灾变
顾二说完没等我回答,自己先挂了电话。
西北,这刚好是我抄近路回家的方向,顾二叫我一路不停的往家赶,莫非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我心急起来,先回家再说吧。
既然是近路,就比不得大道。
路建的有些年头了,是用碎石块垫上土修的,被雨水一浸泥泞的不像话。这条路往常只有三月三和年关上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