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阳就好办了,姐姐说天亮了才回去拿东西,那我们应该会比她早到一阵。”
似乎除了这样我们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席地而坐,也不敢生火。林子里多得是蚊虫,刚才我们跑得快倒不觉的难受,此时一停下来被它们围着嗡嗡的转,才发现这群东西有多讨厌。一群群的往人脸上呼,赶也赶不过啦。
“何在哥哥,你们来这究竟是干什么的?”萨玛忽然严肃起来,有些不满的问我。听得出来小姑娘有些不大高兴,开始我只告诉她我们是来探险的,哪想到会让她卷入到这么多奇怪的事里。被她这么一问我也不好意思了。
“抱歉。”我真心实意的说:“其实我们是来拿东西的,具体的事情,哎,具体的事情也讲不明白,但是我不是坏人。”
“这个时候你还瞒着我!”
“你真要听?那可要讲到天亮了……”我觉得她参与了这么多也不容易,就趁着没事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她讲了一遍。小姑娘跟听故事似的,也不打断我,就任我一个劲的讲下去。
“你该不会是骗我吧?”
“哪能啊,这么圆的慌哥哥我一口气也编不出来啊!”
萨玛听我的语气忍不住笑了,她跟着问:“那你说的那几个人会来找我们吗?”
“会吧。”算起来我进山已经一天半了,如果店家半天能到镇子里,那么迟爷他们收到信儿应该已经过来了,毕竟出事的是幺姐,我觉得他不会耽搁太久。果然我一个故事讲完,天色已经泛白了。那边幺姐许是要动身了,这边我们也不能拖后腿,即刻起身向北方“挺进”。
有了方向感,找起路来就容易得多,奈何我们跋山涉水几个小时,最终发现北方的尽头竟然是一道几十米深的瀑布。
丛林边缘,各条支流在此汇聚于一处,形成了一道白浪翻涌的宽阔水瀑,被狼牙般突出的石崖托着,仿佛蛇口中啖下的dú液。河水把底石冲刷的光滑透亮,可以预见踩上去就会被冲走。此时再想往回退就要费些功夫了,我和萨玛正犹豫着要不要原路返回,忽然看见一个人朝我们这边逃了过来。
“追过来了、追过来了!”声音是幺姐的,我忙跑过去拽住她,就见她腹部被划了一个不浅的口子,血液渗透了衣服染红了手掌。
“你这是怎么了?”
“小意外。”幺姐捂着伤口走近瀑布,怕是她也没想到这种情况,瞪大眼睛呆了一呆。我本来没怎么紧张,可是一看她的样子也不禁害怕起来。
“幺姐,怎么办?咱们跳吗?”
“你当自己是杨过啊还是狼牙山五壮士?”幺姐没好气的摸到石崖边,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
“这个明明是天门地户局啊,生门怎么能开在这呢?”
“幺姐你倒是说句话啊,后面的人可追来了,看这样儿是打算拿咱们开餐啊!”我看见几十个年轻力壮的苗人沿着幺姐的路线狂奔过来。这次他们真是毛了,一溜刀刃闪着银光,看架势大有把我们生吞活剥之意。
“这里,这里……”萨玛忽然开心的喊起来,我心想这姑娘疯了吧?怕人家看不着还给指指路?等我真正注意到她的时候才看明白,原来她是叫我们过去。
在瀑布与岩石的jiāo界处,铸着一道车轮粗的铁链,它好像是从崖壁里生长出来一样,把另一端垂向了水雾弥漫的崖底。
眼看着追兵越来越近,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姑且一试。萨玛心急,已经先我们爬了下去。幺姐受了伤,我担心她体力不支,就让她走在最后,好在下面拖着她。
这道铁锁常年浸泡在水里,腐蚀的却不是很厉害,摸起来又很有摩擦力,爬起来也相当容易。我们下来没几分钟,铁链忽然一阵剧烈的晃动,茫茫的水雾挡住了我们的视线,不过听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