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你了,你怕什么?”
顾二接着和那军官讨价还价,我只知道顾二的来历不浅,但没想到他是军职,怪不得一条人命案子说平就平了。
“那就这样吧,我不多呆了。”顾二站起身,我陪着也站了起来:“这几个月我都会在桂林,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出了门我才彻底放松下来:“二哥你是军官?”
“总参二部,挂职不管事,不过这名头挺好用的,至少吃饭不花钱。”
好吧,本以为恢复平静的生活不过是个假象,还没彻底摆脱旧又被卷进来了。
“你们要当地人干什么?那老头的住址钱钱不是知道了吗?”
“擦,别跟我提他。”二哥火气大起来:“这活干的那叫一个干净!一点线索都没剩!让我查什么?”
“不就是一老头吗?二哥你们不是要赶尽杀绝吧?”我汗毛顿时立起来。
“肯定饶不了他,养尸驱鬼都弄出人命了,总得有人管吧。”顾二说得云淡风气:“找到了是哪家的自己领回去,怎么处理就是内务了。”
“二哥你可别吓我,你们这行业还搞垄断是怎么着?”
顾二笑了:“我们这行用好了可以救人,用不好就能害人,要是放开学了那世道早乱了。你要是学点皮毛给人看看地破破灾就算了,真能学到养尸驱鬼的地步没有背景几乎是不可能,这些都是各家秘而不传的。”
此时顾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看屏幕,随手点了扬声,只听迟爷道:“那俩个人回来了。”
十八、九龙莲台
顾二似乎已经来过了,路还是满熟的。下车后我随他进了村子,忽然发现今天发现这里还真是热闹,迟爷和小黄毛早就到了,上回看见的那位支书也在场,甚至还有一位年近70的老太太。
“早上钱钱接的电话,那俩个人昨天晚上回来过。”
“那人呢?”
“没逮着。”支书答“他们一看房子没了就要走,我和我儿子跟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就跟丢了。”
“跟丢了?”我惊诧:“你在这住了一辈子了,闭着眼睛都不可能跟丢啊?”
支书身子一抖:“这一片我是很熟,但是昨天晚上真迷路了。”他手指往远处一指:“呐,就那边的小河沿,我和我儿子跟了他们一会,发现那俩人走得也不快啊,但就是追不上,后来我俩拼了命的跑啊,哪知道跑的越快离他们越远,到后来就是怎么跑也跑不出这片林子,吓得我俩赶快回了家,怕不是遇上鬼打墙了吧?”
“奇门遁甲。”老太太接了一句:“风家的,这回你洗不干净了吧?”
迟爷祖师风三江,老肖和我讲过这些,老太太摆明了在看迟爷热闹。
“呦”顾二讽笑一声:“少nǎinǎi你眼力好啊,哪哪就看出来是奇门遁甲了,怎么不说是你家的荧惑之术呢?”
“我家一辈子就一个出马的,我还活着就不可能有别人!”
“那谁知道您老年轻的时候怎么风流,拿绝活当嫁妆”
“你怎么说话呢?”老太太身后一位虎背熊腰的年轻人不干了,他足比顾二高了半个头,跨一步站在了顾二面前。
顾二刚才说的话是有些过火,很显然他不怎么待见这位老佛爷。那年轻人虽高大,但看起来空有几拳蛮力。顾二亦不把他放在眼里,转身跟迟爷讲:“军区那边我打了招呼,未必能指望得上,现在最好就是能找到他们以前用过的东西。”
小黄毛很自然的把头低下了,我看见前几天还一片废墟的房子现在只剩一个巨坑。
“那俩人会不会再回来了?”“是啊,这几天搞得我们村里人晚上都不敢出门。”“你们是哪来的啊?”围观的村民们开始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