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对崇左的花山壁画很感兴趣,说好办完事我就带她去看看。
到了村口,几位本家叔叔迎了出来,有人悄悄把我拉到一边问,“这是侄媳fù?也太小了吧?”我尴尬的应着:“这是我从外面请来的高人。”大家立刻上下打量起了这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似乎都怀疑这么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能耐。幺姐被大家看的恼了,冷笑一声:“说真的,你们叫我声祖宗都不为过。”
幺姐说完就不再看村口这一群人,自顾自的往村里走,也不用人指路,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停放我远房叔叔棺木的祠堂。棺材被钢钉钉死了,还有几个年轻人守在旁边。幺姐吩咐人撬开了棺木。
棺木里,老人仍旧不见一点死人的样子,幺姐蹲下来对他慢慢说:“你说你还留恋什么,害人都害到自己孙子身上了,怎么越大越回旋了呢?”她说完打开钱夹,拿出一颗骰子,确切的说,是一个筛子大小的盒子,六面还依次打着一到六颗眼,幺姐把骰子往棺材里一扔,头也不回的说:“钉上埋了吧。”
幺姐在我老家住了七天,我带她四处转了转,第七天她跟我说东西回来了,我们可以走了,我当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不过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带她桂林了。后来,村里人信不过幺姐做事,几家长辈一商议,决定把棺材挖出来烧了。听说他们挖出棺木的时候,看见棺材壁上有个眼儿,再把棺材一撬,发现那个小盒子已经空了,棺材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一层红色蜘蛛网,我那个叔叔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再后来,我和幺姐混熟了,没事也常去她那看看书什么的,幺姐为人率xìng,和她混熟了什么都好说,不熟的话,那就的看她心情。
那天我拿着扳指找到她的时候,幺姐正准备出门,她听说我的事皱皱眉:“我现在就得去南宁一趟,你要是真着急的话,我给介绍你个人。”
这个人,就是迟爷。
我没敢再回家,立刻买票北上来到了这。
二、白玉戒指
身子暖和起来,我准备上床休息,这两天的旅途着实弄得我筋疲力尽。关了灯,我刚回头,就看见窗外的吊着一个人!那人贴着我的窗子,长发张狂的舞动,手脚随风摇晃,由于积雪影shè,外面光亮很足,我肯定是看得清清楚楚。我顿时汗毛都立起来了,一把拍开灯,三两步冲过去拉开窗帘,外面什么也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我悄悄拿出手机,手机屏幕很平滑,可以当镜子用,我忐忑的映着窗外往手机屏幕上看,真没有。我腿一软,要是他刚才真吊在那,我岂不是一直挨着他烤暖气?
“小何?”老肖忽然在外面敲门,“我想起来了,你得换间屋子,你这屋子出过事啊,快给我开门。”
“你他妈才说!”我也恼了,这事搁谁身上受不了啊。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给你换屋子。”老肖听起来挺自责的,我也就不好意思在抱怨了。
我趴着门镜往外看看,真是老肖,于是打开门不对!我的手停在门把手上,老肖怎么可能知道我姓何!我从没和他提起过!我鸡皮疙瘩立刻激起来,连忙再看看,妈的,“老肖”没影子!!
“小何,快点,别住这了,不安全,快跟我走。”门外的“人”不停的催促。
“我都睡了,今天就算了吧。”我一边打发着他一边四处找东西,在门后抄起扫把,掂量了一下,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和人一样也怕打啊?
“小何,小何?”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小何,小何?”
“你走吧,我不出去!”我大喊一声。
“出来,你出来!”那声音渐渐变成女声,嘶吼着,我听得见爪子一样的东西挠着我的门。“出来呀”
我握着扫把的手出了汗,早知道还不如在家呆着呢!起码狐狸好对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