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和静静正在炼丹房比试炼丹,突然听到一声巨响。”
“来者何人?为何对我金家动手?”听到这一声巨响,金家的族长立马出来,看着天空中黑压压一片的人群质问道。
“金族长,我们今天是代表白灵教而来的,当然,我们并无意冒犯贵族,只是想让你们交出雌雄双煞,只要交出雌雄双煞,我们立刻就走,决不耽误!”
“笑话!雌雄双煞现在是我金家的客卿长老,我们金家有义务来保护他们的安全,如果因为你们的一句话我们就将其交出,那今后,让我金家如何在这里立足?”
“这么说,你们是不愿意交出他二人了?”
“不是不愿,是不能!”
“那好,既然你们怕无法立足,那我就让你们连足都没有了吧!”
“就这样,金家为了保护我们,和白灵教交上了手,白灵教虽然人数不多,但各个都是精英,当我们从炼丹房出来之时,就已经看到金家被白灵教给打的溃不成军,就连金家的组长也被白灵教的人给打的奄奄一息。
金家为了保护我们而沦落到如此的地步,我们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当时我们还不知道白灵教的人为什么来抓我们,但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我们,那我们就必须为金家做出点什么。
于是,我们就将白灵教的众人给引到了一处偏僻的空地之上,可没想到,在这里,我们居然又看见了幽莫!”
“幽莫!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你连我是什么人都没弄清楚,你就敢对我动手?不得不说,你勇气可嘉啊!”
“你你是白灵教的?”
“你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可惜已经迟了!给我杀!”
“就这样,我和静静浴血奋战,但奈何他们实力太强,人数又多,我们根本打不过,最后,还是靠着一瓶的毒粉才勉强逃了出来。
虽然我们逃了出来,但已经深受重伤,面对白灵教的层层追捕,我们一路逃窜,一直逃窜到了这里,这一路上,我们将身上的存货都差不多已经用光了,可因为长期的厮杀与逃亡,导致旧伤未愈,新伤又起,又加上疗伤药的匮乏,所以就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我还好一点,毕竟是男人,身子骨要强壮一些,可是她就不一样了,受了如此重的伤,再加上最近天气转凉,又受了点风寒,身子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再没有药,她就要死了,要不是白灵教追的严,我不敢公开露面,又何至于去偷啊!”
说到这里,雄煞低下了头,眼中流下了一滴悔恨的泪水,他不是后悔当初不该去找幽莫的麻烦,更不是恨白灵教的手段残忍,而是对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她的懊恼与悔恨,都说是雄煞不爱雌煞,当初才狠心抛弃了雌煞,并将雌煞原本这么一个好好的女人,逼到了如此的地步,可个中原因,又有谁可知呢?
如今再看雄煞对雌煞的爱护,谁又能说他不爱她呢?若不是因为爱,雄煞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去为雌煞偷药呢?若不是因为爱,雄煞又为何一直苦苦守着已经病入膏肓的雌煞呢?看来当初的事情,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到雄煞这样,萧炎的心里也不好受,“你不用太担心了,有我在呢,这样吧,这里我看条件也太简陋了,要不你和我一块去先住到客栈之中,等我和炎盟的人商量好了,咱们再回到炎盟之中可好?”
雄煞想了想,犹豫的说道:“你不怕我连累你,然后被白灵教的人追杀吗?”
萧炎笑了笑,“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白灵教,就算不是你,我也会对付他们,现在你的出现,只是让我多了一个对付他们的理由罢了。”
萧炎这话说的是实话,可在雄煞的耳朵里听的,却认为是萧炎在安慰他,可无论是安慰还是真实,雄煞现在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