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上面追查下来,倒霉的将是宋景。
“这个当然,不过我决定,喻工班长应该会同意的。”楚江河笑道。
八几年的铁路征地,设计院对于征拆这一块的预留的空间还是比较大,总的来说,八几的铁路征地,不能说是暴利,利润却是及其的丰厚。
前两天楚江河已经了解到,马秀村等前两个征拆完的村庄,征拆红线放完之后,村民虽然种植了一些树木,却没有像楚家村这么疯狂,相对来说,也没多花几个钱。
如果在楚江镇,只有楚家村一个村庄这样种植树苗,喻情这个工班,还不至于出现有征拆亏损的情况出现。
因为联系不方便,宋景直接让司机送他回工班去了,楚江河等人反而留在了山头上。
“陈部长,来抽根烟休息一下,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宋景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带走工班的成员,独自一人走的,楚江河认识陈作聪,上前递给他一根大前门。
“我是楚潭铁道学院毕业的中专生。”陈作聪道。
陈作聪个头不算高,一米六八左右,带着一副眼睛,脸黝黑黝黑的,应该是经常在工地干活被太远晒的。
楚潭铁道学院在楚潭市还是蛮有名的,他们毕业的学生,大部分都是被铁路局招聘走了,当时大部分都是定向的,加上这些年楚潭铁路局的铁路工程越来越多,楚潭铁路局下属铁路总公司的工班内,技术人员明显不足。
“学的铁路专业?”楚江河道。
“对的,铁路桥梁专业。”陈作聪道。
“哦,懂测量吗,比如经纬仪,水准仪之类的。”
听到楚江河说出测量仪器,陈作聪还说有些意外,怎么看楚江河也就像个村民,居然连经纬仪都听说过。
“我在工班,就是负责测量放样的。”陈作聪回答道。
“不错。”楚江河赞道。
在工程单位,测量是比较苦逼的活,也难怪陈作聪晒的这么黑,而且这活不但苦逼,对操作人员的技术能力要求还很高,能承当起一条铁路的测量放样,足以证明,陈作聪有两把刷子。
“现在一个月工资有五十吗?”楚江河顿了顿道。
陈作聪神情一愣,望了一眼楚江河,道:“差不多。”
聊了一会,有村民找到楚江河,道:“江河啊,我们这地还征不征?”
“急啥呢,你们种了新树苗,宋书记说违反了规定,回去商量补偿的事情,就等着吧,一会就好。”楚江河对村民道。
“我说江河,我在自家地种植树苗,关他们啥事啊,不陪我钱可不行。”村民不依不挠道。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宋景和喻情一起来到了现场。
“楚村长。”喻情到了现场,和楚江河打了招呼。
“喻工班长。”楚江河也上前。
“楚村长,宋书记刚才都和我说了,你这个要价有些狠啊。”喻情比较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这还狠,我可是按照落叶松林木最低价钱的三折多,而且这树也不是我让村民种的,可不能怪我。”楚江河道。
对楚江河这话,喻情也不管真假,不过在喻情看来,是楚江河叫村民种植的概率大一些。
“你说山上种植林木还能过的去,但你水田里和路上都种上树木,是什么意思?你这走到哪也说不通啊。”喻情指着山脚下水田内栽种的树苗道。
只见两座山中间,有四百米左右,在铁路征地红线范围内的水田,全部栽种上了树苗。
在山上栽种树苗,这个还说的过去,可种植水稻的田里还栽种树苗,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如果这个按每一棵来计价,还可以接受,一旦按亩来计价,这笔账可不少,要是被局里面领导知道京潭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