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不足,无法把内力运到竹竿之上,仅凭一支细竹竿,抽中了也不会太痛,但却把黑衣老fù逗得火冒三丈,阢隍不安!
范子云经夏玉容以“拈花指”打通被“yīn手禁穴”所禁闭的经穴,他因受禁已有多日,此时不敢分心,盘膝坐在榻上,正在运气行功。
如玉早就把小姐的彩虹剑送上。
夏玉容自然知道云弟禁穴初解,此时正在运气行功的紧要关头,丝毫不能有外界干扰,否则一旦运气入岔,就得走火入魔。
眼看秋月、秋桂、紫玉和一个使青竹竿的紫衣少女,已把黑衣老fù困住,就一手握着彩虹剑,站在榻前,替范子云护法。
(她还不知道那黑衣老fù来意,原是想乘她施展,‘拈花指“替范子云解穴之时,对她下手而来)
黑衣老fù一连的被商小雯青竹竿抽中,当真是yīn沟里翻船,心里更是怒不可遏,一张瘦削脸上,一片俱是冷漠之色,双目之中,杀气也愈来愈炽!
右手呼的一掌,横向秋月劈去,身形疾如魅影,一下转到了秋桂身边,左手一探,闪电般抓住秋桂右腕。这一下,当真动作如电,她左手抓住秋桂的同时,右手已经及时收回,五指箕张,朝秋桂天灵盖抓落。
若是真要给她抓落的话,秋桂的脑袋瓜就得立被抓碎,至少也会抓上五个窟窿。
但此时商紫雯和秋月都已在前一招上,被她逼退,再待救援,也已不及,夏玉容守在榻前,剑未出鞘,更是鞭长莫及!
眼见秋桂即将丧命在黑衣老fù利爪之下,大家心里感到一紧!
黑衣老fù鸟爪般的手爪快落到秋桂头顶五寸光景,突觉手腕一紧,好像被一根细线紧紧拉住,再也抓不下去!
只听商小雯咭的笑道:“老虔婆,你快放开她。”
原来她不知何时在青竹竿上,装上了钓线,把黑衣老fù一只右手钓了起来,悬在空中,她两手紧紧高举着钓竿,笑得十分得意。
黑衣老fù哪会把一根钓线放在心上,口中沉嘿一声,劲运右腕,往上一挣,但那根钓线虽细,竟然又坚又韧,这一挣之下,只不过被她挣得在空中动dàng了一下,哪想挣得动分毫?
商紫雯、秋月看她右手被钓线缠住,自然不肯失去机会,双剑一挺,正待双双抢扑过去?
黑衣老fù没想到一根钓线竟有如此力道,一时无法挣断,左手五指一紧,拉着秋桂,往身前一挡,厉喝道:“谁敢过来?”
商小雯道:“老虔婆,你不放开她,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黑衣老fù怒嘿一声,右手连扯了几扯,但觉那根钓线不但坚韧无比,而且因为钓线本身极细,这连番挣动之下,已经勒得很紧,几乎深陷入皮ròu之中,隐隐作痛,如若再要挣动,非把皮ròu勒破不可!心头又急又怒,厉声喝道:“小丫头,要老身放人,你先松开钓丝。”
她右手被高高的钓起,色厉内荏,看去既狞厉,又狼狈!
商小雯冷笑道:“你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你不先放人,谁信得过你?”
秋桂被她紧扣着手腕,骨痛yù裂,咬牙忍痛,大声道:“姑娘别放她,先把这老贼婆擒下了,问问她的来意……啊……老贼婆,你捏碎我手骨也不要紧,今晚你……休想离开慈云庵……”
这话听得黑衣老fù心头一凛,暗想:“照眼下的情形,这四个丫头,已不好对付,何况时间稍久,夏玉容体力也在逐渐恢复,自己如再不放人,当真走不了啦!”
心念方动之际,夏玉容已经开口道:“你先放开秋桂,我答应你离去。”
黑衣考fù沉嘿道:“夏姑娘说话算话?”
夏玉容冷笑道:“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